修郁吩咐完,抱起萨缪尔搭乘上飞艇。
没有检测设备暂时无法确定,萨缪尔被注射的究竟是什么药剂。但从孕腔和蛋的状况来看,初步可以判断是精神能量类的药剂。
类似玛咖氨酚。
修郁沉了眸,继续用能量安抚地蛋。
针针,痛痛。
稚嫩的蛋崽用着贫瘠的形容词,形容着自己的疼痛。如果有声音,它无助的啜泣会叫他的雌父听了直接心碎。
蛋崽知道不能伤害雌父,但是坏坏的能量完全不受控制,一直在攻击着孕腔。
它又疼又委屈。
蛋蛋,坏坏。
骂自己坏的蛋崽无助极了,直到修郁的精神能量将它全部包裹。柔软暖和的能量温床缓解了它的疼痛,它感知到这是自己雄父的能量。
尽管蛋崽经常暗搓搓骂雄父是怀蛋,但此刻却本能地、孺慕地靠近修郁的精神触角。
再靠近点。
它忍不住去蹭,可怜巴巴恳求:
抱抱。
修郁在萨缪尔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请求。尽管他的能量已经包围了蛋,身体也已经抱住了萨缪尔。但在一大一小可怜巴巴地攻势下,修郁还是将这个拥抱变得更加紧密合贴。
疼痛中,萨缪尔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变化。
悄无声息地,在他与修郁间。
他颤了颤苍白的唇,软得不可思议,“修郁……你能亲亲我吗?”
仿佛只要修郁低下头,让气息彼此纠缠就能让他好受很多。但他总是想要更多。
比如现在顺杆子往上爬的吻。
“如果你想。”
修郁回答。
萨缪尔有时候搞不懂修郁的随意,是因为他被修郁特许的纵容,还是因为修郁完全不在乎。
但唇与唇相触的温度真实。
真实到他疼痛的心脏都被熨烫了。情难自已,他颤抖着舔过修郁的唇缝,深藏心底的话无法抑制地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我爱你。”
军雌的表白来得太过突然,尽管修郁早已察觉,但此刻眼底却闪过越复杂的情绪。
萨缪尔太过决绝了,他孤掷一注,不给自己留半条后路。就好像如果再不说,便没有机会了般。
修郁注视着他,只是深深道,“教官,顺杆子往上爬的机会以后还有很多。”
来日方长。
连修郁也无法确定能把控自己与萨缪尔之间的走向。
飞艇一抵达了军区医院,修郁便与早就联系好的军医交接。为萨缪尔做出检测,并准备紧急开张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