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有点热。”
秦雪茹感觉到身上火辣辣的,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刘光远。
“我来了!”
刘光远脱掉鞋,一跃上了床。
床吱呀呀响个不停。
“老公,你慢一点,一会别把床整塌了。”
秦雪茹依偎在刘光远怀中。
“不会的,这床结实着呢!”
刘光远抵着秦雪茹的额头。
夫妻两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就如同那干柴烈火,随时或会熊熊燃烧。
秦雪茹轻轻地抚摸着刘光远胸前结实的肌肉。
“老公,这里怎么有这么大的疤?”
刘光远看了一眼,抚摸着秦雪茹白皙的手:“雪茹,这里曾经中了一颗子弹。军人身上的疤都是一枚枚勋章。”
“老公,军人真不容易。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
秦雪茹摸着刘光远身上的疤,甚是心疼。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阎埠贵喊道:“光远,等着你敬酒,陪酒。快点啊!洞房等到晚上。现在先别着急啊!好事多磨!”
“三大爷,我换件衣服,马上到。”
刘光远应了一声。
亲吻了一下秦雪茹的额头,低声说:“老婆,你等着。晚上我们再办正事。”
秦雪茹微微一笑:“恩,老公,我等你。”
刘光远走出房间,找到了战友张大丰。
“大丰,让你准备的酒,准备好了吗?”
“连长,办妥了,酒和水的比例大约是三十比一,保证你喝上一百碗也不会醉。”
张大丰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黄黄的牙齿。
“好兄弟,辛苦,谢谢!”
刘光远在前,张大丰在后,手中抱着一坛酒。
两人密切地配合着,过了一桌又一桌。
张大丰倒酒,刘光远负责喝。
不单是喝酒,还要演。
刘光远佯装醉酒,走路晃晃悠悠。
敬了大半之后,张大丰还假装搀扶着刘光远。
“光远,可以了,不行少喝点!敬酒只是一种形式,别喝多了,耽误洞房,可就亏大了。”
易中海劝道。
“一大爷,你放心,我能喝,我没有醉。这不就是两根手指头吗?”
刘光远举起一根手指,装模作样。
“各位亲朋好友,光远喝多了,剩下的由大茂和傻柱代劳。”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拉着刘光远朝着中院走去。
易中海看着四下无人,打开自已家的房门,拉着刘光远进了屋。
“光远,别装了。演技还可以,能给你颁一个影帝。只是喝酒的速度太假了。如果你不兑水,就是武松在世,也不可能喝那么快!”
刘光远淡淡一笑说:“一大爷,这不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
易中海一本正经地说:“光远,无妨。今晚才是重中之重。和你们军队中射击一模一样,争取一次命中靶心。讲究的就是快准狠。”
此时,许富贵晃晃悠悠地走进来,语重心长地说:“光远啊,男女那点事,有时候上不了台面。其实,你老爸是老手,只是他老人家不好意思向你传授经验。叔的能力和个人魅力都不差。你把氛围拉扯到极致。今晚,必须出手,并且还需要百发百中。”
“不瞒你说,我就是洞房花烛夜,有的大茂。你小子也争取,今晚给你们老刘家传宗接代。女人都爱浪漫。你可以点上红蜡烛,但是也不能太多。有一丝丝朦胧美,就跟电影上一样,我保证雪茹对你服服帖帖,把你伺候的酸爽。”
“谢谢,许叔。你的经验真是太宝贵。我回头教教大茂。”
刘光远微微一笑,嘴角上扬。
“光远,一边玩!你大茂弟弟还是个孩子,万一学坏了咋办?”
许富贵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