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中诚暴吼一声,恶狠狠地打她一巴掌,将她打得跌在地上。
他单膝跪地,将她的下颚抬起,血丝泪泪从她红唇流出,他不心疼,反而狂笑起来。
对他忽然转变的反应,杜凝芙结实地打了一个哆嗦。
“杜凝芙,你别用国事来分散我的注意,我不会气得赶你离开。”
杜凝芙的俏脸倏地惨白,她的小伎俩被他看穿了。
“你不如寒是事实,所以你不敢再谈。”她扬着小下巴,仍然显得倔强而不退缩。
“我不会再被你激怒,但我会让你知道我绝对比易戬寒更强悍。”
说完,魔爪向前一抓,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杜凝芙的衣物全撕裂的散落在一地,现在的她只着一件亵兜。
她狠狠地倒抽一口气,忙着遮蔽若隐若现的胸口,在此时,她力持镇定的面具已经破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恐慌乱。
“你休想做什么?”苍白的樱唇轻颤,她退到无路可退,身后抵着桌子,她吓了一跳。
“你别过来!”她胆战心惊地说。
“易戳寒在夜晚是怎么对你的,嗯?”萧中诚有如恶魔般接近她,她已经是煮熟的鸭子,而他是不会让她飞掉的。
我会让你欲死欲仙,享受从未有过的欢悦。”
他按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倒在桌面上,不顾她的尖叫呐喊,正低首侵犯她的红唇。
“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吗?”冰寒的男性嗓音忽然介人,这一室乍然卷起一阵寒风。
萧中诚一见到易戬寒,怔忡了一下.奇怪,皇上到底跟他商议些什么,怎么这么快?
“寒!”杜凝芙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终于出现了、她好害怕好害怕,但他来了,一切就都得救了。
易戬寒冷眸巡视着她凌乱的衣衫,却又佯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就感到怒不可遏。
“你做了什么?”他的语调出奇的轻,轻得听不出隐含在其中的高度危险。
“我…”杜凝芙慌张地把衣服穿好,但衣服被撕裂的痕迹,却像极了她的冰清玉洁不再。
但她无法思考那么多,她现在亟需要一个可以依偎的肩膀,来安抚她方才的恐惧害怕。
她立即奔进易戬寒温暖的怀中,全身剧烈地打颤发抖,杏眼微睁,悸怕的低促吐纳,她想倾吐所有的委屈,却一句话也说不完全。
“寒,萧中诚他……他骗我,我、我以为……以为你在这里。
但我找不到你,他就…”她的小手紧紧地揪着他的前襟,蒲柳之姿如秋风中的落叶,仿佛随时会倒下。
易戬寒锐利的黑眸阴鸷地瞪着萧中诚,那无言的猛锐杀气,比任何狂暴的愤怒都教人胆寒。
萧中诚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不过审视目前的状况,似乎对他有利。
他得逞微笑地耸耸肩,说道:“戬寒,你看到了,我们什么也没做。”
“要是晚一点,你们岂不是全做了?”他的语气冷冽.仿佛这一切都不干他的事。
“寒!?”杜凝芙仰起含泪的俏脸,望进他那双冷漠绝情的眸子,就像第一次初见的易戬寒,对女人永远无情无爱……她震愕地哑口无言。
“亏大嫂还特地女扮男装来相会,早知道你会来萧府,我们就不该订在这一天。”萧中诚惋惜的一笑。
“萧中诚,你又在胡说了,我没有跟你约好,这全是你--”
“大嫂,事实摆在眼前,再多的解释也是枉然。”
“寒,你别听他的,这是一场骗局,我以为你被他抓来了,才会……对了,春儿可以为我作证,她也知道你被萧中诚设计抓走,你相信我。”杜凝芙慌张的想要澄清自己的清白,但下一刻,却被无情的推开。
“萧中诚和我的功夫悬殊,怎么有本事设计害我?下次你找个好藉口,不过,我想你可能没有了下次的机会了。”易戬寒冷情地说完,掉头要走。
“戬寒,皇上交代的事,你还没对我说呢!”萧中诚悠然自得的坐着喝茶,看着他的计谋得逞,真是快慰极了。
“你眼里若还有皇上,今天便不会告假风流。”易戬寒头也不回地跨出屋子,胸臆间的熊熊烈火,狠狠地将他打开的心扉全烧光,他又再度封闭自己的感情。
他自嘲地冷笑,得过一次教训n,为何还会再犯?他现在连把杜凝芙当成传宗接代的女子都感到恶心至极,她的身体已污秽肮脏,就算有了孩子,也难保孩子一定是他的。
女人是低贱的、是无法信任的,这一次,教他彻底的学会弃绝女人。
“寒,你等等我!”杜凝芙在他身后赶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打开他的心,赶走他的梦魇,现在他又封闭了自己,而且,比以前更冷血无情。
不可以!她不能眼睁睁地让他回到从前,无论何种方法,她都要挽回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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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
“不准进来!从此刻起,梅园就是我住的地方,拿回你污秽不堪的脚,则污染了梅园的清静。”易戬寒站在梅园之内,把杜凝芙挡于拱形门之外。
“不!你看到的不是事实,若是你愿意听我说几句话,对你对我都会有好处的。”
杜凝芙强忍着被侵犯的委屈,她的心中是多么的害怕呀!原以为可以找到一个避风港,但这个避风港竟不要她,这教她情何以堪?
“亲眼所见都不能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信的吗?”他冷嗤卜声,眼神完全没有温度,层层寒冰包裹住他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