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序感觉手指发麻,敲了敲手机屏幕,一时不知道回些什么好。
手机接连震动,朋友的消息还在继续发过来。
“这大半年我也见过许念溪几面,以前她回学生会基本都是为了周康锐,最近竟然不是。”
“就事实而言,这女人还是美的,但感觉生活过得挺敷衍的,离了你是真过得不太舒坦啊。”
赵淮序回了六个点过去,又说:“神经病。”
朋友:“感觉是有点疯。”
繁忙生活中的小插曲一过,赵淮序继续埋头苦干。
大洋彼岸的爷爷对赵淮序不回家过年表示非常不满,打电话过来骂他。
赵淮序连忙解释:“爷爷,真不是我不想回去,是研一刚开学,事情真的很多。我们导师还是个工作狂人,圣诞都只给我们正节一天假期……”
爷爷咳嗽几声,又像是生生忍住了,赵淮序没发现异样。
老人说:“哼,把我这个老头子一个人丢在国内过年,现在还在找借口!”
赵淮序都能想象到老人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他笑得无奈又愧疚:“您别生气,我到时候一有假期就马上飞回来陪您,好不好?”
“而且您哪有您说的那么惨呐,咱们那边的整个别墅区可都是您的牌友。”
爷爷又叮嘱了他几句,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时间过得飞快,一下就到了二月初。
这些天他一边看研究的资料,做报表、做现行和预测趋势图。
还要将一篇西班牙学者的经济学论文翻译成英文,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事情一多,赵淮序晚上的睡眠就不好,成宿成宿的睡不着。
后来就从M国作息变回了华国作息,过上了昼夜颠倒的生活。
稍有喘息之机时,赵淮序一看手机,已经是春节当天的凌晨两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