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担起那个守护和保护的角色与责任。
可事实是
他守护不了作为兄弟的膝丸,守护不了信赖着他的战友,更守护不了被审神者亲手毁掉的这座本丸。
自诩高贵,却一事无成。
事到如今,还连累三日月宗近因他痛苦难抑。
何等可悲而可笑。
鹤丸国永没立刻回答他。……
鹤丸国永没立刻回答他。
世上从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正因如此,他才不能武断的去给髭切一个苍白的安慰。
“那,作为补偿,呆会髭切殿就和我一起帮三日月卸护甲如何。”
卸护甲
髭切一愣。
紧接着他便皱起眉,轻道“这怎能归做补偿”
“呜哇,你可别小看三日月身上的这些护甲。”闻言,鹤丸国永立马反驳。
“每次我给三日月卸护甲都要二刻呢”
颈护,腰封,肩护,臂护还有那些数都数不清的系结跟暗扣。
怨不得三日月宗近自己一个人穿不上衣服,这要就算是他,穿着穿着也能穿烦躁。
髭切“是吗。”
鹤丸国永肯定道“必须是,绝对是”
听着他笃定的语气,髭切垂下眸,睫羽在眼睛下方撒下灰色的浅影。
气氛变得轻松了。
“鹤丸殿。”
“谢谢。”声音轻的像风。
耳朵从刚才就竖起来的鹤丸国永“”我听到了哦。
鹤丸国永所言不虚。
他一个人给三日月宗近卸护甲要二刻,加上髭切一起两个人就是一刻钟。
金色的护甲在桌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髭切眼见为实的证明了所谓卸护甲都要卸半个小时是什么体验。
给三日月宗近盖上了一层薄被,鹤丸国永起身道“我去给他接盆水擦一下身上冒出来的汗,你在这里看着他。”
说第一句时,鹤丸国永声音中夹着些许无奈。
真是
尽管付丧神身上流出来的汗没有味道,但也会感觉黏腻腻的。
三日月醒来了不得疯。
试着联想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疯掉的画面,鹤丸国永不免打了个冷颤。
唉。
画面太美。
还有点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