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山拱手向东,满眼肃穆。
“家师梅及笄!”
“你是梅及笄的徒弟,那你不就是那个。。。”
梅及笄此生就一个男徒弟。
就是。。。
“你是那个登徒子。”
花如柳眼中伴着怒色,她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浪人。
枉她之前还对徐安山心生动摇。
觉得他也许跟其他男修略有不同,想不到他竟然是装出来的,谁不知道徐安山是个只是混迹勾栏的浪子。
“姐姐,你礼貌点,我救了你的命。”
“再说我就纳闷了。”
“谁传的呀,我就登徒子了,我勾栏听个曲都不行,你们左一句登徒子,右一句登徒子的说我,你们是认识我啊,还是跟我双修过啊。”
“再说,我是不是登徒子跟你有关系么?”
“咱不说别的,就说现在眼前的事儿,是不是你的问题,我们这些修士是不是都是因为你才身陷囹圄之中。”
“你说!”
堂堂洞虚六重的花如柳,愣是被徐安山给怼的哑口无言。
“就刚才那一击,要不是我祭出法器,明年你坟头草都两米高了,你不感激我就算了,你还在这跟我叭叭叭的,你算干嘛的?”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徐安山更不是泥人捏的。
什么洞虚前辈?
在他徐安山面前众生平等。
“本座,此事确实本座要跟你道谢。”花如柳默默的低下头,“我也没到会这样,谁能知道这都几百年过去了,他竟隐忍如此之久还复仇。”
“你给人秤砣嘎了。”
徐安山指着虚空平志明的裤裆。
“姐姐,这搁谁谁不急眼啊,你说你没事儿你嘎人秤砣做什么,你缺药材泡酒啊?”
“他要跟我双修。”
“跟你双修,就得被你嘎秤砣。”徐安山低喃,旋即猛地惊呼出声,“握焯,你刚才是不是也想嘎我秤砣啊!”
“我——”
“姐姐,咱真不至于这样,我不知道你是曾经感情受过伤,还是说你厌男,你不喜欢你可以拒绝,但你不能钓鱼执法啊。”
徐安山心底是真后怕。
刚才花如柳都贴他身上来了,要是他一口应下来自己不也就跟平志明似的了。
“那邪修你也是钓鱼执法的?”
“没有,他是主动来找我,跟我口花花。”花如柳此时就跟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低着头,“我没有钓鱼他。”
“那你钓鱼我。”
“我错了。”
“你也别错了,是我错了,我就不该来这破相亲角。”徐安山深吐着气看了她一眼,“咱别说这些了,你抓紧想解决的办法吧。”
“知,知道了。”
花如柳应了声就盘膝坐到地上恢复气血,眼睛却是偷偷的瞄着徐安山皱着琼鼻。
凶什么凶。
本座好歹也是洞虚之境,跟你师尊都差不多。
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嘛。
“小辈,本座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