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你是不结也得结!”
“你有什么资格任性?”
盯着手臂上瞬间青紫的拧痕,
我的眼泪却生生逼了回去。
李清元丢下一句,“今天这些话,不准告诉别人。”
“要是顾少知道了,你就算是个工具,也脱不开干系。”
她走了。
我摘下胸口伪装成胸针的摄像头,掐入掌心。
再忍忍。
很快,我就要脱离牢笼了。
4
5岁时,我因为地板没扫干净也被这样拧着胳膊,
顾宇轩打落大人的手,挡在我面前,
“别欺负姐姐,我是男子汉,我可以替她受罚!”
院长在一旁慈祥地笑着给我们拍下第一张照片。
偶像剧一样的开端,
却是我和顾宇轩被人为设计好的相遇。
可顾宇轩并不知情。
他求着爸妈在福利院旁边买房住下,
天天给我带昂贵无比的吃食玩具,连同那栋房子也送给了我。
每年我的生日,全城大屏如同节假日一般准时庆贺,
从18岁时起,就变成了准点求婚。
李院长特别满意。
她再也打造不出比我和顾宇轩更为成功的青梅竹马。
可我并不愿配合她的计划,
总是以要上大学、要跳出名堂、要当上首席等等理由,
拒绝顾宇轩的求婚。
顾宇轩也不气恼,就这么一次次地坚持,
还说不能再叫我姐姐了,怕我说年纪不适合。
直到28岁时,一直是舞团首席的许太太,
在新一轮考评竞争前夜被人绑架残害,
不知情的我还在庆祝成为新任首席时,
被她丈夫制造报复性车祸,重伤了腿。
那晚,顾宇轩蹲下身子,捞起我的脚,
浸入暖和的洗脚水中,一寸一寸帮我洗去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