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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前朝公主成了丫鬟 > 第21章 老懂哥季二曰 瘦马不是马菊花不是花(第2页)

第21章 老懂哥季二曰 瘦马不是马菊花不是花(第2页)

季二捏紧拳头,痛心疾:“谢三啊谢三,你何时变的这般杀人不眨眼了?”小青梅凶残归凶残,八岁就能按着他揍,可在季二郎心里她一直是个心软的姑娘。

谢黎叹息,她无法跟季二解释,不单是不知该怎么解释,更重要的是她不想把季家牵扯进去。

谢黎的沉默在季皓看来就是心虚,他一跃而起,指着谢黎道:“你不是谢三,你是谁?为何冒名顶替?”

白煜噗嗤一声笑出来,只不过除了谢黎,别人都只听到奶音十足的猫叫。

谢黎一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道:“你六岁时砸了季伯父最喜爱的橙泥砚,就因为他嫌弃你长的不如你大兄好看;八岁时打群架把闻三的头打破,怕被季伯父责罚,半夜爬我家的围墙,差点被护卫当做贼捅了,十岁时……。”

“停停停,别说了,我信你是谢三。”这些都是曾经无知时犯下的黑历史,他连未婚妻都没告诉过。

唉,青梅竹马就这点不好,所有的黑历史都有人亲眼见证。谢三又是出了名的记性好,他那些糗事估计能让她笑一辈子。

“你也被怪我怀疑,谢三,你不觉得你最近变化太大了?”他四下看了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那可是先帝时就豢养的,不知耗费多少心血和钱财,你就全给噶了……。”

他偷听父亲跟幕僚说话时差点叫出来。

“我这人最怕吃苦,能享受谁愿意打打杀杀?可是有人非得逼我走绝路,我能怎么办?”谢黎意味深长的道:“还有一个月就是百花宴,连旭阳长公主都下场了……。”

季皓不是傻子,神色格外复杂,谢司马手握兵权,谢三受宠,他若是皇帝也会把谢三弄进宫里做质。

“就不能……?”

谢黎投给他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

季二拍了下脑门苦笑,谢司马有权有势,都被逼的要步步谋划,要是上缴兵权,整个谢家都活不成了。

季皓接受谢黎不得不变强的说法,缓缓的点头:“谢司马和谢凌远在战场,伯母和谢大兄一个弱一个病,你要是再不厉害点,是得被人欺负。”

谢黎笑了,小伙伴能这么想最好,抬了抬下巴:“午膳留下一块儿吃,我教你做水煮鱼,学好哄你岳母未婚妻去。”

季二哐当垮下肩膀,有气无力:“君子远庖厨……。”

“少断章取义。”君子选庖厨不是远离厨房的意思,而是孟子劝诫齐宣王要实施仁政。

谢黎幸灾乐祸:“我听说唐祭酒烧了一手好菜,这话你敢在未来岳父面前说?”

季二郎气弱三分:“那我手残怎么办?”

谢黎噗嗤笑出来:“手残归手残,重在心意。水煮鱼不难学,你刀工不错,到时把鱼肉往汤里一丢不就完事了。”

季二郎踌躇:“那,我就学学?”

在谢家用完午膳,季皓带着水煮鱼的配方和一份据说对菊花非常友好的药茶回去了。天真如他并不知道“菊花”还有特殊含义,因为谢三竭力推荐,说他一定会用上,心里好奇,也就收下了。

直到吃多了水煮鱼,如厕那啥啥时,他才明了谢三为何会露出同情的眼神。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又被青梅坑了,让小厮收好菜谱和药茶,从后门出了谢府,叮嘱道:“小爷昨日歇在月华楼,晌午才起,从来没有来过谢府,你可懂?”

小厮战战兢兢的道:“那要是郎主问起?”

季二郎不在意的摆手:“父亲没空管我,不过他若真问起,你就卖惨,让他来问我。卖惨会不会?”

小厮苦哈哈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说会卖惨吧,以后甭管遇上点事,郎君就会以为他卖惨推脱;说不会吧,被嫌弃蠢笨怎么办?

“奴记住了。”他听见自己爽快的应下,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要是不表态,回去就得卷铺盖走人。

季二满意了,驻足往皇宫的方向眺望,他不在乎谢三有事瞒他,只要小伙伴初心不改,她越厉害他才高兴呢。

送走季二,春分跪在地上:“女郎,奴婢有罪。”把晚上谢昀来时的话重复一遍。

谢黎却很高兴,让她起来:“大兄久病成医,连他都说我做的药好,可见是真好。走,跟我去库房。”有谢昀肯,她准备把毒经上的方子都做一遍。

只可惜今日注定要扫兴。

夏时疾步走来,向来稳重的人难得面露焦急:“女郎,西府的冯夫人来了……。”看起来来者不善。

后半句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谢芳的母亲谢冯氏就已经闯入清晖园。

这是个身形富态的妇人,脸圆圆的,看着很是和善,可惜是个面甜心苦的。

冯氏进来时看到那练武场上的兵器架,憋了一肚子的火立即被点燃,张口就嚷道:“黎姐儿,婶娘知道你是个性子活泼的,只是咱们女子还是该以贞静柔顺为美。

你母亲身子弱管不了你,我这个当婶娘的就多说几句。你也到快及笄的年纪,更该安分守己,金陵哪个小娘子似你这般舞刀弄枪,莫非还真想去当个女将军不成?”

谢黎握着茶盏,淡笑道:“婶娘这话说的,咱们谢氏以武起家,习武乃是秉承家训,弘扬家风。怎么到婶娘嘴里就变成十恶不赦了?”

不等冯氏辩驳,她快说道:“谢家战死了太多人,堂伯想要给家族挣一条后路无可厚非。本该跟二兄一块儿上战场的两位堂兄如今还在书院‘光宗耀祖’,我父亲不也没说什么?”

知情的下人死死低着头,都在心里腹诽,西府的两位郎君比他们二郎足足大了三岁,在同窗里也属于年纪大的那一拨人。就这样每月考试还是倒数,若非看在郎主面上,早该被先生逐出书院。

谢黎摇头着失笑:“要我说,光读书不够,得把书中的道理读透,堂伯也是,怎么能只顾国事而忽略家事呢?

俗话说人前教子,人后教妻,儿子教不好犯错还有书院的先生惩罚,可当妻子的,当母亲的心坏了,教不好孩子,言传身教,祸害的可是两族人。

不然怎么会有妻贤夫祸少的说法?婶娘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两位堂兄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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