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一个我们本应该认识,但却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的人。”
听到大维这绕口令似的话,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并不长,但却共同经历了多次生死早已相交于心,可要论彼此都应该认识的人真的不多,当即不太确定的道:“难道是朱恒安?”
话刚说出,我就知道不是这个答案,大维刚才还说老板正在赶过来的路上,而朱恒安早已潜逃,怎么可能会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