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晏脸色黑下去，“你说什么？”
司黎认真地转过头，“贺总，我们两个就没必要浪费各自的时间这样鸡同鸭讲了吧？”
贺时晏被她气笑，“司黎，闹也要有个限度，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哄你吧？”
司黎目光微顿，她轻笑一声，“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贺时晏神色冷下去，没说话。
司黎又道，“贺总有闲心在这里揪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不如去管管外面的流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