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林玉禾也替她高兴。
晚上谢书淮回来,看到林玉平一家都来了,心中高兴。
拿出珍藏许久的好酒,特意款待林玉平。
这些年他很少喝酒,今夜兴致高涨。
陪林玉平喝了不少。
酒足饭饱后,谢书淮问道:“玉平哥,你可有想过来京城。”
他这样问,也是因为林玉禾时常惦记她的娘家人。
林玉平家中几人的生辰,她恨不得每个都回去。
路上又舟车劳顿,谢书淮实在不放心。
然而,林玉平却有他自己的考量,“书淮,我从小就生活在那里,已经习惯了。”
“再则,你在朝为官也不容易,若有一日不顺了,回到红叶村来,我还能帮帮你们。”
“就看喜宝以后,他有没有这个造化了。”
林玉平性子质朴,人也不圆滑。
不想,却想得这么深远。
谢书淮内心感动,“还是玉平哥看得通透,我不勉强你。”
子瑜的满月宴时,王家的亲戚来了不少。
还有一些是谢书淮的同僚。
到了晚上,送走了大部分客人后,甄氏拿进来一份根本没留名的稀罕玩意。
周身镶嵌着宝石,最后还是尧哥儿认出是个西洋镜。
“娘子,这礼贵重,是个小厮送来的。”
“也不留名,只说是奉命行事。”
林玉禾盖好锦盒,心中一下就猜到是谁,也不说破。
“他既然不留名,就是不愿要回礼,先放着。”
谢书淮送走客人回到房中,两个孩子已在林玉禾身边睡着了。
她没安歇,特意在等他。
谢书淮一身酒味,先去沐浴一番。
回来后,林玉禾让巧儿为他备好了醒酒汤。
谢书淮饮完后,看了眼床上的团儿和子瑜。
眉头微蹙不悦道:“今晚把他们抱走可好?”
子瑜还好,不会争。
可团儿就不好哄了,每晚不但要霸占她爹娘的床,还要搂着她娘亲睡。
她爹爹一靠近,就哭闹不停。
谢书淮把她抱出去,一到半夜醒来就要找她娘亲。
还不准谢书淮和她们母女俩盖同一床被褥。
林玉禾亲了亲他的下巴,笑道:“也不怕旁人笑话,天天和自己孩子置气。今晚我睡你这边,与你盖一床被褥总行了吧。”
谢书淮小心翼翼把人抱到怀里,轻轻揉着林玉禾的小腹。
女侍医交代过,这样可以让林玉禾早些排出腹中的污露出来。
下巴靠在她的头顶,闷声道:“不好,我要每晚拥着你睡,才踏实。”
“可不能,再让子瑜这样粘着你了。”
林玉禾亲了亲他的鼻头,调侃道:“没办法,谁让他长得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