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眼圓睜,下意識用手反抗,但他的魔力還沒有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在絕對實力面前,饒是他是魔神,掙扎也如小貓撓癢。
看來剛才天宮玄確實是沒有用心跟他打。
謝傾慈是絕不可能求饒的,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天宮玄忽然放開了一些,不至於叫他斷氣,但也讓他無法掙脫。
「你剛才說什麼?」天宮玄顫著聲音問,「那些兔子,被你吃了?」
謝傾慈感覺他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一想到這兒,他心裡獲得了極大的快感,帶著更加邪惡的心思道:「哈哈哈,沒錯,我吃了一點,但你養的兔子,自然是你自己吃比較合適,所以呀,我悄悄把它們都做成了肉糜粥,你全喝了,哈哈哈……」
他此時笑的像一個惡鬼,像一隻醜陋的野獸。
天宮玄陡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齒地盯著眼前這個人,真想就這麼把他掐死。
謝傾慈也被駭到,他現在顧不得那麼多,用盡全力叫喊出聲,把守在外面的魔兵召了進來。
但等烏壓壓一群魔兵衝進來的時候,謝傾慈已經被天宮玄帶著離開了。
謝傾慈脖子被嘞出紅痕,看起來十分刺眼,不過好在天宮玄冷靜了下來,或者說並有沒真的想要把他怎麼樣。
謝傾慈被綁了起來,還是天宮玄之前慣用的那種綁法,謝傾慈老臉一熱,一路上都在罵罵咧咧。
「你這個狗雜碎,臭神仙,爛東西,居然敢這麼對本座,你不想活了嗎?」
「還有你之前,說什麼愛本座,啊呸,跟你這個人一樣,簡直是噁心透頂。」
「快放開本座,你要帶本座去哪兒?」
……
天宮玄顯然是真的平靜了,十分理智,眉頭緊鎖,眼中醞釀著一層化不開的悲傷的情緒。
他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他覺得心如火煎。
他的謝傾慈不見了……
「帶你去看病,我覺得你有病。」他這樣回道。
謝傾慈一聽這話更顛了,「你才有病,你全天界的神仙都有病。」
天宮玄:「是,我也有病。」
謝傾慈霎時心裡那個難受啊,像是在隔靴搔癢,又像是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這個,神經病。」謝傾慈這話猶如咬碎了再吐出來的,充分顯示了他的憤怒。
天宮玄最後心煩意亂,直接用手動讓他閉嘴。
謝傾慈被禁了言,只能用憤怒的眼神來代替語言來表達不滿。
天宮玄說是帶他去看病,就真的是帶他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