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回去吧,你这样子比你原来丑多了。”
“啊?你还见过我原来的样子?”
少女没有回答,将南宫推走,关上了门。
得到了答案,南宫也没有过多纠缠,离开了此地。
转角遇到爱。
宋怀瑾早就靠在拐角处等候多时了。
“我靠,你咋能把门弄开的?你小子可以啊!啥时候又勾搭上了武帝的大腿了?”
宋怀瑾踩着南宫的脚。
“疼啊,姐!”南宫叫苦,这一百斤的重量,他是在承受不住啊!
“不许好疼,告诉本宫,你俩在那里商量什么呢?听不见声音,连嘴型都记不住,到底怎么回事?”
宋怀瑾踩得更重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不然,本宫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南宫的大脑快速运转,“回房间慢慢说,这样给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得先把我的脚拯救出来啊!
这里是酒楼最高的几层,当然也是消费最高的地方,人流很少,但还是有些佣人和护卫的。
看着对面女佣传来的阵阵私语,宋怀瑾听得脸不禁一红。
“你这淫魔到底干了多少坏事啊!”
南宫见宋怀瑾离开了,也顾不得形象,脱下鞋子,脚指头已经没了血色,惨白一片。
宋怀瑾!你个施暴女!猩猩女!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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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那朱掌柜准备在那三神山举行一场大型祭祀活动唉?!”
“是哦是哦,那山得有百来年没人祭祀了吧?”
“对啊!当年那王爷登基……”
();() “嘘嘘嘘!小心隔墙有耳!”
“唉,也不知道这朱老魔到底是咋了,这一年变化真大,真像被什么东西附上身了。”
“据说这次祭祀,朱老魔邀请了许多佛道两家的大师作法,看起来倒是像那么一回事啊。”
“这老魔怎么回事,这佛家道家可是一直被朝廷打压,自从当年那王爷的事情过后,我们明朝境内一律不允许传教了啊。平时这老家伙不是向来不碰这条禁忌的吗?”
“又想作死了呗,谁让人家有那么强的背景,唉,人与人真是没法比。”
“同样都是做酒楼的,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听着酒客们的议论,那酒楼老板也合时宜地说了一句。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老家伙当年到底怎么发家致富的一直是个谜。”
“是啊,他朱五花到底怎么能在短短几年之内就成了我大明最有钱的人呢。”
“有钱就算了,掌握我们南方经济命脉就算了,他那家伙还有官家背景,这还怎么弄他啊。”
“不过嘛,我们这些人眼红了那么多年,一直盼着一个契机一举把他扳倒,没准这次是个机会。”
“这可未必吧,当今圣上可是对这些祸国殃民的牛鼻子,小秃驴厌恶至极,就算是那位左相大人如今也未必能保得住他!”
“这么说……”
“嘿嘿……”
“是时候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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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掌柜,有话好好说,老道实在不能出观啊,要不您换个人?”
牛鼻子老道握着被抓住衣领的南宫的手,“当今圣上禁止我们流云观到处传道啊,您别为难老头子我了,哎呦……”
南宫可不管这些,一脚踹了上去,力道可着实不轻。
疼得满头大汗的老头,倒在地上哀嚎,“疼啊!疼哟!疼死我了!哎呀!”
“好了好了,不就是钱嘛,三倍!我再加三倍刚才的本金!”南宫自然知道这群老头的打算。
“这真不是钱……”
“五倍!太贪心可不好,我现在心情不好,要是把你这道观砸了,你猜值不值这点钱?”
南宫皱眉,貌似有点生气。
也没了哀嚎声,老道连忙笑脸迎了上来,“朱掌柜,这么多年,少了那么多香火,观里都揭不开锅了,既然这次朱掌柜有托,也为了天下苍生,天下百姓,那我不去地狱谁入地狱!我们流云观接了!此次祭祀大典,我们来主办,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