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欲言又止的涂山诺,许久不曾话的东岳倒是开了口:“外面说话到底有些危险,不如先去找块住所,在细细商谈。诺诺意下如何?”
涂山诺见他桃花眼弯弯,勾人的很,索性拉着他手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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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的湿狐狸将九条尾巴隐藏成一条,眼巴巴的看着东岳接过外卖小哥手上拿着的烧烤外卖,眼里霎时渴望,就连身上的水滴滴答答了一路也不想多管。
东岳抱起湿漉漉的狐狸,左右看了一眼,无奈的认命,把她放在洗手间的台子上,拿过一旁吹风机吹干。
当然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忘记先卸下几串烤肉,拿纸巾垫着,放在桌上给涂山诺先吃。
“你怎么不化作人形?”东岳一。手指掠过处,毛开始变得松软蓬勃,令人留恋往返。
怎么能让你见到我洗完澡后的样子,不然我平日里努力拿衣服遮的小肚子岂不都被你看穿了?!
涂山诺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烤肉,一边诽腹。不时还吐槽着这烤肉孜然放少了,啧啧啧,世风日下!
突然涂山诺低吼一声,宣泄着背上的疼痛与不满。
原来是东岳太过留恋于一处,竟忽视了将手中的吹风机移移位子,这才烫着涂山小姐了。
吃完肉的涂山诺,继续享受着来自东岳帝君的服侍,丝毫不觉得自己奴役上神是什么可耻的行为,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在灵活的手里,温暖的风中,好像掉进了一块云朵,整个人被那雾气缭绕的云弄得晕乎乎的。
待她左右各舔了一下嘴唇,才高贵的开口:“所以关于上位天帝的八卦,那个叫葳蕤的小仙说的可是真的?”
言语中隐隐透露着一股八卦之气,巴不得东岳越早说越好。
东岳适时的停了手里的动作,担心自己说的话,被吹风机的噪音都给挡住了:“听着像是他的作风,但他后宫里的人不是长老阁送的,就是抢强夺来的,真要精确到某一个,其实我也不太确定。”
“不是吧!”涂山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那可是现任天帝的亲娘,你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实话,我见往常天地之位,向来是嫡长子继承,这侧妃之子继承倒是数万年来头一回见。刚得到消息时,我也蒙了不少,不过我兄长却像是知道内情一般,对我说一切如旧。你若真想知道其中隐情,不如我回去问问。”东岳此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了一把梳子,将涂山诺的毛给梳的都向一侧顺。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嘴里却颇为不屑的说:“你不是一向同天帝关系挺好,怎么这小子都连这个都没告诉你?”
“我当时也只收到个消息。那段时间忙着带父母丢下来的小言,还要继任青丘女君,忙的整个脑袋都乱糟糟的。事后打算问,却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同他单独相处的好时机。”
“所以我们二人相当于只有那位葳蕤姑娘话语里的几条信息,对于天帝他娘究竟经历过什么,一无所知。”话到最后,整理完涂山诺白雪毛的东岳拿梳子拍了一下涂山诺的脑袋“就这你还敢答应她?胆子倒不小。你要真打算把人家杀了,可曾想过天界对你的压力?”
“走一步算一步喽!杀倒不一定,但那姑娘都说出什么命牌一事,不就是在暗示着我要赶紧动手吗。而且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我要找的人正好就与天帝他娘有关,我还是怀疑这是谁布下的局了!”
东岳透过镜子看了看不算蠢的涂山诺,颇为欣慰加自豪的点了点头。
却换来涂山诺炸毛的一句:“你个东岳岳!谁叫你把我毛梳到一边的,这样很丑,你不知道吗!当下最不流行的就是这个款式了!显得很做作!你赶紧给我梳的杂七杂八一点,现下六界就流行做作中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最后几句涂山诺颇语重心长的说
哪知道换来东岳轻飘飘的一句:“你刚刚炸的挺好看的,我就不再多手了。”
于是涂山诺的毛,炸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