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昼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嘶哑道:“沈惊,回家。”
沈惊:“。。。。。。”有种他不管俞昼,俞昼就能立刻当场死在这里的错觉。
他又从俞昼口袋里摸了两颗药往嘴里送。
吃完药,沈惊觉得好多了,俞昼病了,他也病了,更像是偶像剧了,般配死了
于是沈惊又高兴了起来,晃了晃俞昼的手:“哥哥,走了。”
前面有人开着巡逻车过来,是巡夜的保安。
保安远远就朝他们喊:“哎,两位先生!”
沈惊欣喜地转头对俞昼说:“哥哥,我们有车坐了!”
俞昼却一把环住沈惊,把沈惊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
沈惊挣扎:“哥哥你干嘛!”
俞昼说:“沈惊,你不看别人。”
浓郁而侵占性十足的酒香往沈惊身体里钻,把他浸泡的浑身儒湿,沈惊甚至有种溺水的错觉,张嘴只能够喘气,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巡逻车停在他们面前,保安认出了俞昼是今天宴会的主人之一:“先生,你们在找客房吗?我送你们过去。”
俞昼像是自动开启了某种防御机制,全然不似面对沈惊时毫无自理能力的模样,而是对答如流:“不用了,我们有事。”
保安瞥了眼俞昼怀里的沈惊,心说现在的有钱人玩得真开放啊:“先生,这里离客房部比较远,坐车会快很多。”
俞昼注意到保安瞥向沈惊的眼神,他面部微微抽搐,嗓音沉:“不用了,谢谢。”
保安简直如芒在背,a1pha信息素忽然极具攻击性,他再多呆一秒都觉得呼吸困难,立即开着巡逻车走了。
沈惊觉得自己要溺毙了,俞昼才松开对他的钳制,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哥哥,我快要死了!”
俞昼的防御机制闭合,他抱歉地看着沈惊,但是神情里看不出一丝愧疚:“沈惊,你不看别人。”
“我差点就死了我怎么看别人,我看谁了?”沈惊简直是莫名其妙,“哥哥,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扔掉!扔到垃圾桶!”
俞昼垂下头:“沈惊,回家。”
沈惊又想哭又想笑,他用领带抹了把脸上的鼻涕眼泪:“俞昼,你真的疯了。”
门口有保安和侍应生值守,俞昼又开始神经,按着沈惊的后脑,反反复复地说让沈惊不看别人。
沈惊被按在俞昼怀里,他动不了,他不动俞昼就不动,两个人像是两台宕机的机器人。
旁人看来,他们在酒店出口不远处紧紧相拥,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实际上只是两个不正常的病人。
沈惊现了,俞昼既需要他带路,又不让他看除了俞昼以外的任何人。
他泄愤似的在俞昼肩头咬了一口,冷笑着说:“哥哥,你把我的眼睛挖下来吧,这样可以吗?”
这句话仿佛点醒了俞昼一般,俞昼解下手腕上的领带,遮住沈惊的双眼,在沈惊后脑打了一个活结。
沈惊眨眼,透过领带依稀能看到光亮。
俞昼牵住沈惊的手,和沈惊十指紧扣:“沈惊,你不看别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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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回俞家,而是去了上次去过的“安苑”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