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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这个真少爷好凶于隆冬捕月 > 第72頁(第1页)

第72頁(第1页)

「讓你走了嗎?」

「喬璟」發現自己不管說什麼話,似乎都只會讓陳歲淮更生氣,便沉默地低著頭,靜靜地等陳歲淮自己冷靜下來,放他離開。

可這樣好像也消不了陳歲淮的怒火。

「你離開喬氏三個月了,今天過來,就只是要幫別人給我帶話嗎?」

「喬璟」輕輕地「嗯」了聲,他來之前就想過陳歲淮的態度,可三叔求到他面前,就算心裡知道他是個怎樣劣跡斑斑的人,卻也還是會忍不住心軟。來都來了,受到什麼對待都是他自找的,也沒什麼好委屈的。

「你沒什麼別的要和我說的嗎?」

陳歲淮從喬璟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當即用力捏住喬璟的手腕,卻被掌心裡那細了許多、幾乎一用力就要被折斷的觸感驚得怔愣片刻。

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那你和我去一個地方,我讓你看看,你到底無不無辜。」

他帶著喬璟去了一個十分破舊的筒子樓,外層的牆漆斑駁得叫人打量不出原本的顏色。裡面似乎已經不住什麼人了,到處堆著積滿蛛絲的建材垃圾,牆角還長出了些凌亂的雜草。

像是會時不時有頑皮的學生進來探險的鬼屋模樣。

「這裡原本要被拆了,當年我用炒股賺的第一桶金把這棟筒子樓買了下來。」

「喬璟」不知道陳歲淮與他說這個是做什麼,陳歲淮是個投資天才,別人看來不堪入眼的東西,到他手裡就會妙手回春,做出叫人拍案稱絕的方案。

他就不一樣了,再黃金的地段擺到他面前,也想不出什麼錦上添花的奇動作。

但陳歲淮既然開了口,「喬璟」就禮貌地回了句:「你想用這裡做什麼?」

「不做什麼,放著,怕人推了房子開發地皮。」陳歲淮說著,拿出一枚銅黃的老款鑰匙,打開了五樓迴廊最裡面的房間。

隨著那被刷上藍色油漆的木門開啟,經年累積的塵土撲面而來,原本爬上五層樓梯就喘得有些厲害的「喬璟」毫無防備地吸入兩口,就咳得直不起腰來。

陳歲淮站在門口,垂眼看著有些狼狽模樣的喬璟,並未說話,卻還是仁慈地等他調整好呼吸,才將門徹底打開,摁下了牆上的按鈕。

「這是……靈堂?」

燈亮起來的一瞬間,喬璟感受到了自己的寒毛立了一身。

「你的親生母親——許珮年輕的時候,曾經和陳旭風開玩笑說,s市的墓地太貴了,她不想花這冤枉錢,等百年以後骨灰往海里一灑,乾乾淨淨,自由自在。」陳歲淮從柜子里摸出來一套祭祀的用品,一邊擺台,點燃蠟燭,一邊說,「雖然年數提早了幾十年,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也算如願了。」

「喬璟」看著台上那個陌生,又因為與他自己有七八分相似而顯得熟悉的面孔,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最初誰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在年歲最好的時候,突然發瘋跳河自盡,可陳旭風還是按照許珮當年的意思,沒有在s市給她立墓。可後來……他折回我們從前居住的地方,將這曾經溫馨的房子用遮光的布圍了起來,成了一個小小的祠堂。他死了以後,我整理陳旭風的遺物,才知道這件事。」

「這麼多年,他都沒允許我到這裡來祭拜一下我那喊過幾年的『母親』,想來恨我恨得要命,不願意我來擾她清淨,所以直到今天以前,我從沒再踏足這間屋子。今天帶你過來,他們就算怪我礙眼,也該看在你的面子上原諒我些。」

陳歲淮取出一卷香,遞了三支給喬璟:「拜一拜吧,你從沒見過面的親生母親。」

「喬璟」顫抖地接過,站在陳歲淮面前,與他一同鞠躬。

把香插入米壇後,那落下的香灰燙得「喬璟」一激靈,他看著自己發紅的手指,忽然鼻尖一酸:「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究竟是為什麼……這麼恨我們。」

陳歲淮繞過「喬璟」,將那歪了的香插正,拍了拍手才慢悠悠地開口:「真相大白到現在,你似乎對一切接受得十分自然。喬珏費盡心思地把我們兩個調換,用來「討好」喬岩,你就從來沒好奇過其中的原因嗎?」

「好奇過,但當時爸……」「喬璟」改不過口,卻在稱呼喬岩的時候頓了頓,「他因為舊事被揭穿突發中風,公司一團亂麻又遇機密泄露,好容易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又覺得沒什麼必要問了。」

「沒事,我來告訴你。」陳歲淮從角落裡搬來兩把有些年歲的木凳放下,「我們當著她的面,把過去的事情,一件一件算個乾淨。」

*

喬岩認識許珮其實比陳旭風要早很多年,他和許珮曾經是高中同學。

當初扎著長長麻花辮的許珮才走進教室,喬岩驚鴻一瞥,就再忘不了這個比玉石更精緻剔透的女孩。

那年他上了多年黑戶的三弟正好有個機會落個身份,母親猶豫了好久不知道該起什麼大名,喬岩想了想,回去就給了個也與玉有關的名字,珏。

第二天喬岩發作業的時候走到女生面前,假裝驚訝地看了看她本子上的姓名,說:「真巧,我弟弟的名字也和玉有關,君子比德於玉,你爸媽一定也寄託了許多美好的祝願在你身上。」

許珮自小就很喜歡自己的名字,在一堆含義鮮明的招娣、盼婷之中,珮的重量可想而知。她聽了十分高興,就認下了喬岩這麼個朋友。沒想到這就是她一生痛苦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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