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发脾气?白同志好心给你送油,你却把油打翻,害得他摔倒,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就丧失生育功能了?我到时候怎么跟杨副营长交待?”
季楚尧一愣。
他昏迷前明明看见白明渊还站的好好的,他不知道他也摔倒了,还差点与他一样。
“可是我也受伤……”
他想要告诉郁婉清他也受伤了,也差点没有生育功能,可话还没说出口,白明渊忽地咬紧牙关,痛“嘶”一声。
随后还白着一张脸,痛苦道:“郁副营长,我腹部忽然好疼……”
闻言,郁婉清再也不管季楚尧,连忙搀扶人奔向急救室,走之前只匆匆甩出冰冷的一句:“季楚尧,你自己回军区。”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季楚尧捂着下腹,心底又酸又疼。
想到白明渊身上那股邪性,想到一接触白明渊不是屋子塌了就是出事流血,还差点连男性功能都丧失,他就后怕。
谁知道回去后还会发生什么?
他不想回军区了,他就在医院办理住院,在病房常住。
不过,郁婉清到底是自己老婆,还是得告诉她一声。
不料,他去找人却扑了个空。
警卫员诧异:“你说郁副营长?她没告诉你吗?她去医院之前就接到了任务,估计要去大半年不能回来。”
闻言,季楚尧喉间一哽。
这样大的事,郁婉清明明遇见了他,却一个字都不提。
失落和酸涩尽数压在心间,季楚尧浑浑噩噩道了谢,转身离开了这里。
没有郁婉清,他在军区更是格格不入。
也没有把住院的事情告诉家属院的任何一个人,反正也没有几个人会关心。
……
之后,他常跑医院检查。
身体也一点一点好了起来,远离了白明渊,生活也算过得平静。
只是每每到了晚上,他就会想起郁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