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音咳嗽了一声掩饰搭配:“不用,缓缓就好了。”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才松了一口气。
正厅前,春意已浓。
杨柳依依,垂于花门,青山依依。
公孙掣正坐于厅前饮茶。
“殿下。”
“外祖父。”谢鹤予走过去微微颔了颔,在他身侧坐下。
公孙掣放下茶杯。
“今日城门,怎么回事?”
谢鹤予哑口无言。
公孙掣继续追问:“听闻,你将东南角的侍卫调走,才会生今日之事,为何要调走?”
谢鹤予起身来,拱拳相对。
“祖父,今日之事全是我之过,但凭祖父处罚。”
“你不愿意说明真相吗?”公孙掣蹙眉。
谢鹤予抿唇不语。
公孙掣拍桌而起:“殿下,你肩负的可是我们大全的希望,心事怎可如此,鲁莽,若伤着殿下,又该怎么办?”
谢鹤予低头道:“祖父所言,我牢记于心,不敢相忘!”
公孙掣见他不言,便知他心有秘密,便惶惶起身。
“殿下不愿相信我,也情有可原,我不再过问便是。”
他步履蹒跚,似是心痛,打算离去。
谢鹤予连忙叫住他。
“祖父,不是不愿相告,而是……”
这事,他的确做得荒唐。
陈音想看,他就没管潜在的危险,执意调走了东南角的侍卫。
没有望风的,自然受了偷袭。
他目光一转,“祖父,这是诱敌之策,这几日我们接连偷袭,他们也起了防备,我此举,只是引诱他们出现,但……”
公孙掣信了几分。
“殿下行事,定要小心再小心,切不可鲁莽行事。”
谢鹤予悄悄松了一口气:“是!祖父教训的极是。”
不管如何,他不能让陈音承担这个罪名。
公孙掣打量了他一眼,见他伤口隐隐渗出的血迹,心有不忍。
“殿下也受伤了,早点歇着吧,如今光景好,这仗慢慢打。”
谢鹤予点头,正欲离去之时,忽有探子来报。
“太爷!”
公孙掣睁开眼眸。
“如何?”
“乾城那边传来消息了!”探子却不敢将消息彻彻底底的说出口。
公孙掣立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