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安是在那时,把女孩的一些武功招式记在了心里。
所以在拓跋琼用银链击落那些羽箭时,才会无比在意。
沈楚安伸出手,停在拓跋琼的头顶:“公主这套招式,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凌乱的车队里,拓跋琼紧张的看着沈楚安,握着银链的手沁出冷汗。
她抽了抽嘴角:“天下武功总有些同宗同源。”
男人没再说什么。
因为暗卫在这时候来报:“主子,活口都服毒了。”
沈楚安的视线仍旧在拓跋琼的脸上打转,他收回手,忽然轻笑:“公主的武功,比姜国的刺客还致命。”
……
姜国的京城尽数在暮色中显现时,沈楚安已经带着和亲的队伍进到自己安排的府邸中。
没等拓跋琼下车,他就敲了敲车壁。
“今日公主受惊先休息,明日会有人接公主入宫。”
说完这话他又吩咐暗卫驻守,带着几名侍从离开。
这晚,拓跋琼因为沈楚安那莫名其妙的话语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天刚蒙蒙亮,宫里便派了人来接她。
拓跋琼顶着微微发青的眼圈,任由侍女们为她梳妆打扮。
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一袭大虞特色的纱裙衬得她十分娇媚,可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镜中的自己身上。
“公主,该出发了。”侍女轻声提醒。
拓跋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起身朝外走去。
宫宴设在姜国皇宫的御花园中。
拓跋琼被引至席间,却发现姜国皇帝并未出席,只有太子孟熙端坐主位,神情淡然的解释。
“父皇身体不适,接待公主由本宫代劳,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公主谅解。”
拓跋琼点头道了声:“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