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快死了,难怪这么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太难看,护士突然开口:“要不,我给你打止痛针吧?”
我沉默几秒,点了点头:“谢谢。”
打完止痛针后,我撑着墙壁,一步一步像个蹒跚老人走向门外。
不料,却在走廊上遇见了何以桉。
他手中拿着很显眼的戒指盒子,可看到我,他却立刻慌忙将盒子塞进了口袋。
随后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像什么也没发生般,语气关切。
“念可你还好吧?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哪里不舒服?”
我垂眼看向这个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他眼里还有熟悉的关心。
可我不知道,这关心到底代表什么?
是愧疚还是爱?
我忍不住问:“以桉,要是我死了,你真的还会心疼吗?”
何以桉立刻蹙眉,佯作生气:“快呸呸呸,别说这种晦气话。”
“快跟我回去,伯父伯母还有雨橙都担心你呢。”
他的这句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但我没有力气挣扎,一路被拉到了程雨橙的病房外。
刚一停下,就听里面程雨橙在说——
“妈,我和以桉的婚礼,姐会愿意来当伴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