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少年像是个被迫袒露自己柔软腹部的小羊羔。
而上面落着的那只手骨节分明,正漫不经意地向上滑去,企图将少年完全地从衣服里剥落出来。
“看什么?”薛傅韫沉吟了片刻,视线打量着眼前的少年,最后道。
“看看……里面?”
许玉潋可怜巴巴地抬起眼,好像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在对上男人阴沉的视线时,他奋力地挣扎了起来,“薛傅韫!”
但他根本不是薛傅韫的对手。
没动两下就被人捏软了腰,眼睫湿漉漉地垂在脸上,要哭不哭地骂对方,“你是不是有病啊。”
薛傅韫安抚地吻在他的眼尾,“我不做什么,只是看看。”
少年肤色雪白,白日里站在日光下宛若透明,似有薄薄的一层光晕,夜里仍朦胧罩着他。
让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又无法抑制地有了些阴暗的想法。
如果稍微动作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那留下痕迹的那个人是自己该多好。
薛傅韫还记得很早之前,当时他只不过是扶着许玉潋的腰往自己这边靠了点,那晚上再见他的时候,就隐约瞧见了上面点点红痕。
性子是乖得不行,生得却娇气,该是被人宠着的小孩。
所以薛傅韫总是想要对他好些。
再好些。
男人像是巡查着自己领地,将每个位置都看得仔细。
但他也惯会骗人,说是看看,早就揉搓着别人身上温凉的皮肤,细细描绘过了淡青色的脉络。
模样认真,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心脏处。
似乎想要把自己爱人的模样,脉搏跳动的频率,全部记下。
直到确定今晚什么事情也没生,薛傅韫才终于舒展了眉心。
不过他并不想就这样简单的放过许玉潋。
本来对别人的触碰就极为敏感,被人这样毫不客气地抓着检查了一通,许玉潋从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红着耳廓一声不吭,整个人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薛傅韫停下动作,抱着人给他缓和的时间。
“薛、!”
在许玉潋回过神即将骂人的时候,薛傅韫捧着他的脸,鼻尖凑近了些,“潋潋。”
“今晚潋潋是穿着我送你的裙子,去酒店见了别的男人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心虚地摇了摇头,许玉潋想说的话哽在嘴边,不明白为什么很正常的事,从薛傅韫的嘴里说出来会这么奇怪。
他蹙着眉心,额头处泌出些汗水将丝粘成几缕,看上去真是被薛傅韫刚刚做的事给折磨坏了。
“我今天只是出门直播而已。”
薛傅韫没说话,只是转了下身位,把许玉潋放在桌上的包都露了出来。
“是穿着那条裙子跟学弟见面了吗?”
许玉潋用来装行李的小书包不大,又因为使用时间长达几年,拉链很容易松,所以根本不需要薛傅韫刻意拉开,就能够将里面装着的裙子收入眼中。
许玉潋顿了下,十分不自然地低下了头,磕磕巴巴道:“没有啊,我和他又不熟。”
薛傅韫将他的反应都收入了眼中,沉默了片刻,忽然侧着脸在许玉潋唇边落下一个吻,“你在论坛里说的话,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