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姜淮与那女魔头可是有过鱼水之欢的人,谁知道二人在屋子里说了啥?
万一那女魔头食髓知味,来南桥镇再找姜淮,姜淮被自已害了,那自已岂不是死路一条?
姜淮探听着许山军的心声,点了点头,这人虽然油滑,却是聪明。
“放屁!”
许山军断然大喝,手中扇子敲得啪啪作响。
“那日,我与女魔头畅谈许久,未曾见过女魔头难为过姜淮兄弟,药方之事,无稽之谈,秘法之事,那更是天人说书!”
“你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要是给我出去乱传,导致我姜淮兄弟惹了麻烦,我给你们皮都扒了!”
“还有你叶迁,一定是你叶家规矩糊涂,吓住我家姜淮兄弟了,不得已才用此招自保,谁料你们见财起意,还想谋财害命?”
“简直是胆大包天,目无王法纲纪!”
“来人呐,给我拿了!”
许山军脸色严肃,如同一杆立于天地间维持法度的丰碑,不容人亵渎。
姜淮肃然起敬,抱拳作揖,对着众人说道:“我原以为许师爷只是智勇双全,有斗魔头之能,今日深交,才知许师爷立法如杆,大公无私,可堪再世包公啊!”
这两句彩虹屁一出,许山军极为受用,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严肃无比。
“姜公子莫要再叫师爷,生分了,你我患难与共,叫声许兄便是!”
许山军摆了摆手,连忙摇头。
“哎。。。哎。。。哎”
一转眼,叶迁被红衣衙卫给夹住了,顿时大喊道。
你俩搁这花花轿子人抬人,我就被捆了?
姜承志与从姜家出来的一众下人也都惊呆了。
姑爷原来后台这么硬?
往日见到叶迁对许山军都是卑躬屈膝,恭恭敬敬的。
这样的人物,竟然和姑。。。公子称兄道弟。
看样子,这趟出走叶家还真是没跟错人啊。
四喜,三元等跟着姜淮从叶家出来的下人都是心中大石放下。
昨日都还在怪自已太冲动了。
“收队,下山,回城!”
许山军大声一招,众红衣衙卫站成队形,往山下走去。
“姜公子,来日愚兄再来拜访,今日去处理事务了!”
许山军抱拳与姜淮道别。
“好好好,许兄慢走,慢走啊!”
姜淮笑得开心。
一直目送几人下山之后,姜承志这才走过来。
“淮儿,这许山军往日我见过,是个极度油滑,难打交道的人,为何对你如此恭敬?还有,那女魔头不是你制服的吗?他怎么说是他制服的?”
姜承志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姜淮嘴角微笑,凑到姜承志耳边嘟囔了几句。
“什么?”
姜承志眼睛鼓得如同大锣,震惊无比。
“哈哈,别出去说啊!”
姜淮笑着提醒道。
“那是自然,这是能说出去的吗?我刚才就不该听!”
“您耳朵竖的那么尖,还说您不想听?”
“放肆,这是与爹爹说话的态度吗?”
“行了,您去给我找个药炉回来。”
“干嘛?”
“开炉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