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事搁老远都能看到城隍和这人勾肩搭背的,亲的不能再亲。】
谢景唇角的笑意一顿。
亲的不能再亲。
说的什麽东西,徐淮只能和他亲。
——他可没发现徐淮和哪的城隍有那麽好的关系,这东西挑拨离间来的。
谢景没有理会,面上笑意未变,眸色却沉了下去:「你要回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你就下去再干五百年。」
那小孩鬼这才正色:【别别别老大,我可是有正事。】
【我是要来带这房里边那人下去问责的,毕竟那摆渡车是地府的东西,人也不能说烧就说是吧?】
谢景挑眉:「带人下去问责能理解,但就来了你一个?」
榷嘘了声。
除了他哪有其他鬼敢来?
就刚刚,他一句话没说,什麽都没干,就搁窗户上趴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扇下去的时候,他躲在周边的同事已经回去了,全跑完了。
只留下一句:保重。
短暂地沉默过後,榷再度开口,声音更小了些:
【人……鬼手不足,来的少。想想办法老大,这样我没法交差。】
谢景颔首,假意思索了一下。随即抬眸:「怎麽会没办法交差?」
榷愣了一下,看着谢景的眼神也有些呆滞。
——谢景坐床边呢,他怎麽敢把床上那人带下去交差,可除此之外还有什麽办法?
谢景也没说话,就这麽看着那榷。
过了会儿,见对方实在没有反应过来才淡淡开口:「我这不是把你抵下去了。」
榷目光一瞬间变得呆滞。
不儿?
……不是?
榷瞳孔都在地震,整个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般不自觉地张大了嘴。
榷像是不敢置信般,再开口问了一遍,像是想确认一遍自己的理解没有出错:【我?】
【老大你把我丢下去当鬼役就是因为这个?!】
谢景哼出个气音:「嗯。」
原本只是单纯觉得有些烦,现在看来,倒是有了其他的作用。
身侧的火焰骤然变大,榷感受到火焰传至身上的灼意,被吓得惊呼了一声,闪开了些。
「怎麽了?」谢景像是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麽般开口。
——「不愿意吗?」
正常鬼哪会愿意莫名其妙干这个?!
见榷实在是异常崩溃,在脸上写满了:
男人就是这样,有了老婆就不管兄弟,有些鬼甚至能绝情到把兄弟卖了给老婆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