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雪仗就是要互相打着才好玩,结果是他单方面挨打。
他们是好玩了,他就孤零零站在那里被打,好不容易打他们一次。
他们居然假哭耍赖。
“舅舅羞羞。”小慕辞小口的喝着姜汤。
“我还羞呢?那你岂不是要羞死了?你们俩就是一个大无赖,一个小无赖。”
“哼。”
一时嘴巴爽了,那两个人却都不理他了。
好说歹说半天,两个人都不带理她的。
“姐夫还没回来吗?”
“你瞎?看不见吗?”沈卿辞翻了个白眼。
“要我说,你该去看看他,不能人家只对你好,而你对人家不当回事啊,你说呢?姐。”
沈修辞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看出他姐夫对他姐是多么的上心。那她也不能恃宠而骄啊,一直被动的接受。
时间久了,心就凉了。
沈卿辞点点头,好像是有点道理。
再一次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她已熟门熟路了,冲着小吴点了点头,上了楼。
总裁室里,传来一个女子甜腻的声音。
“傅总,这都是需要你签章的文件。”
虽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却藏着浓浓情意。
她有点好奇,推开了门。
却看见一个,很柔弱的女子,穿着正装,弯着腰,把文件递上去,衣服把她身材的曲线描绘得很好。
前凸后翘,身上有一种职场女性自带的气场以及骄傲。
靠得不算近,可角度很是微妙,如果傅扶疏此刻抬头的话,先看见的一定是她丰满呼之欲出的胸脯。
她的出现,他似乎有点吃惊:“你怎么来了?”
怎么?她不该来?
对啊,她好像是不该来,不该来打扰到他们。
她的心一点点冷:“我是不能来吗?”
“我马上就回家了啊。”
哦,这个意思是真的不该来?
其实傅扶疏想的是,这个天气还是很冷的,来的话,怕她会冷。
他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这样是在生气,是在吃醋。
她脱下外套,坐在沙上,既然来了,就没有立即要走的道理。
这个时候,他们还在交接着工作。
一个低沉稳重,一个明媚轻柔,倒是奇异的相配。
这样想无外乎是在自虐,心停不住酸。
沈卿辞努力转移着视线,望着手机上的新闻,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这时,要出去的安宁宁吃惊的问:“请问,你手上的这个手串是你的吗?”
这很矛盾,自己手上的手串不是自己的?
沈卿辞抬头,视线碰撞胶着,这话很莫名其妙,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
“不好意思,我是时常梦见,这个手串是我一直随身携带,不信你看看那个绿色的珠子上,是不是有一株扶疏草。”
说到扶疏草,她的脸红了,这很容易让人想到傅总,傅扶疏。
沈卿辞的心都塌了下去,拿到这个手串1o多年了,只知道上面有一株草,却不知那是扶疏草。
这么私密的东西,她怎么知道?
梦里的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傅扶疏见沈卿辞的脸色不太对劲,厉声对安宁宁说:“出去,以后让姜城自己来跟我交接。”
安宁宁的脸一白,咬着唇,委屈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