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跟谁学的呢?
哪个没眼力见的东西,把他温软小白兔教的愈伶牙俐齿。
贵公子扯衬衣纽扣一向狂放豪横,那纽扣被扯攥的四处碰,看到那身健硕毫无一丝赘肉的肌肉,滚烫冷硬的胸膛,沈箬就控制不住腿肚子打颤。
男人恣意的阔步而来,温吞的挑着眼皮,慢声调侃,“能躲哪儿呢,囡囡,演一个飞天入地给先生瞧瞧?”
衣帽间的确很大,再大也躲不过他谢公子不是。
认命,沈箬停住,足尖紧张的拨着地毯的小绒毛,先示弱装可怜,“兰卿先生不要欺负太狠行吗,腰又酸又疼。”
倒也不是假话,只是隐约不适没那么夸张。
半真半假,演得极好。
谢兰卿几乎都要信了,如果那双眼珠子不那么转两圈,狡黠又俏皮,男人给气笑了,命令,“过来。”
沈箬认命,满脸羞红地走近。
小铃铛在脚踝响的欢愉。
男人一把把住柔嫩的软腰,擒着下颔强迫对视,小姑娘羞臊眼神躲闪,这令贵公子很不满意。
“看着我。”
被迫的,沈箬的眼神撞进男人眼底,悠着极淡的笑意,被盯的越来越紧张,眼神又不敢挪开,憋的眼里一层水汽。
他就纳闷,怎么越娇气了呢?
“等什么,等我亲你?”这话,男人讲得特风流特浑。
懂他话语里的暗示,小姑娘垫脚,青涩又紧张地吻上来,贵公子满意了,也是怪,看她越娇越羞涩就越想逗她欺负她。
可她吻技太差,像极了挑逗。
没持续多久,男人掌控主动,手指扣着后劲时,不察指腹压倒那枚淤青了的咬痕。
是真痛,小姑娘娇呼。
指腹移开,斥了句娇气,不过指腹压一下能有多疼?
这祖宗对自己手劲大这事是一点不知情,俨然忘记,每每指腹揉弄过的肌肤上轻则一片红,重的时候青的手指印十分清晰。
谢兰卿吻的极凶,燥戾,强悍,撕咬。
濒临窒息,她呜咽低啜越凶,谢兰卿松开,眼尾烧着红,按着颤巍巍的肩头拨过身去,低头抵到颈窝,咬住侧颈那条白嫩肌肤下清晰可见的血管。
紧张,那根筋脉慌乱的跳动。
他就笑。
好奇小白兔到底怕什么呢,还能一口咬死她不成。
视野里,小美人的薄背颤的厉害,奶肌犯粉,蝴蝶骨略略有腾飞的趋势,镜面中唇瓣水润艳红肿,脸上还有泪痕,低眉敛眸又乖又怂不是。
手腕这么抵着涨麻刺疼,小心翼翼的抬眼,蓦地对上那双饶有兴致的眼眸,脸皮一瞬的全是红晕。
想起来了,像熟透的水蜜桃,那双眼是真漂亮眼带春水,欲言又止,媚欲的姿态从眼底半点不克制的倾泻出来。
谢兰卿不觉眼热,腰腹紧,低欲的嗓音,“要说什么。”
她嗫嚅,“手腕疼。”
这么撑在身前抵着镜面,欲盖弥彰能不疼?
“举高。”
小兔子蛮听话,举高手臂,男人灼热的掌心贴着小腹没让她撞上去,另一手拨过脑袋又吻上。
轻易抵开膝盖。
不合时宜的有电话进来。
沈箬脸皮薄,哀求他,“先生不要接。”
不让他接他偏接,就坏的特极致。
“什么事。”
嗓音略哑,呼吸微重。
宋明钊愣了下,好心关切,“您身体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冷声反问,大掌捉着小姑娘的脸,十分恶劣的要接吻,她羞就躲。
她不亲,他偏要。
索性攥着脖颈,就像小兔子被捉着耳朵再也不能动弹。
无奈,这点动静让宋明钊听了去,两道交织的踹息声,以及小姑娘软媚的呜咽。
也不敢多听,说正事。
“临城出了点事,我看着像凌家手笔。”
谢兰卿松开,眼神强势霸道的警告她,“怎么,非得我飞一趟给你擦屁股?你屁股金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