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不提几小时前的不愉快,也没人提要不要下去自己的走的事,沈箬就这么双腿缠在腰胯搂的紧紧的,谢公子也不计较地这么抱着。
坐沙滩椅,沈箬跪坐在男人怀里,跟侍者又要了份儿冰淇淋。
谢兰卿靠着,歪着头看怀里的小东西乖乖点烟,“不肚子疼。”
她嘴馋,“两个冰淇淋不至于。”
烟点好送到贵公子唇边,她就这么顺势靠上来挨在冷硬的胸膛,不聊天就这么靠着。
手臂掠过她,谢兰卿拿着手机消息。
完丢去一旁,长指拨顺她被风吹乱的长,夜色下他的双眼看人极是勾人,嗓音也低磁,“毕业礼物要什么。”
对物欲不贪,沈箬真诚,“兰卿先生不是给了么。”
给了两处房产。
还有一个亿,虽然是清算的赔偿。
谢兰卿没提那不是他给的,是兄长给的毕业礼物。
在沈箬听来就挺蛮不讲理,他说,“不好,换别的,先生重新给。”
她仰起头来,一层碎光的眼滴溜溜地转,“……我十月就去留学,想兰卿先生的时候可以不可以来见你。”
没敢要求他去见她。
他身上酒味浓郁,掩盖了清洌的沐浴乳香,下眼睑烧出一片红,或许是灯光的问题看人的时候浑蒙的深不见底。
眼尾难得荡着浅薄的笑意。
“见呗,都说是礼物,还能拒绝不成。”
说完,小东西就笑的心满意足。
她不在开口讨要,贵公子好心情的追问,“没了?
她摇头说没了。
留学还能见面,这已经是变相地给了一个承诺。
关系能够再延长一段时间。
谢兰卿眼神一掠,看见她把玉骰子套在衣带上,难怪跑起来叮当作响,眸色沉沉,手拨了下。
“喜欢铃铛。”
“没有啊。”
铃铛不重要,重要的是玉骰子。
沈箬纳闷他怎么忽然问这个,眼神相对,谢公子一眼笑的格外勾人多情,棱角的唇缓缓拉扯,舒懒矜贵含着坏的笑意。
蓦地,他喊了声matteo。
懒散的,特懒特好听。
几分钟,matteo从椰林出来,手里拿着黑色巴掌大的盒子,放在茶台又识趣的离开。
沈箬也不笨,猜到是礼物。
“现在能看么。”
“看呗。”
第二次送礼物。
第一次是智能手表,还在腕上戴着,这次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