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也编个像点的理由,这满身的伤除非跌到车轮底下,不然不可能有。
“你快去躺着,不要再受寒了。”
我扶住她的胳膊,将她运到了床上,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家格局,但找床出奇的准。
整个家还没我两间卧室大,站在中间一览无遗,桌子上摆着没吃掉的剩饭,种在阳台的花显而易见没人浇水照顾,已经枯死了。
她躺在床上咳嗽着,倒是有些病态美了。
我问:“要喝水吗?”
“嗯。”
其实我只是礼貌询问,没想到她真想指使我伺候她。
我只好走到厨房找到一次性杯子给她倒了水,劣质热水瓶把手上还有着一层油,太恶心了。
热水送到她面前,我递给她。
她却不接,只是安静看着我,眼神中包含万千情绪。
“?怎么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你喂我。”
操蛋的,我后悔来这了,我以为是训狗的,结果被当成保姆了。
深吸一口气后:“张嘴。”
我把水杯举在她唇边。
她又提出了要求:“用嘴喂我。”
“……”
我表情僵在原地,原来不止要当保姆,还要当情人,既然她想要这样,那我就满足她,希望之后离了我不要失魂落魄。
我把水小口含在嘴里,跪坐在床上俯身贴在她的唇,因为只有她先开口了,水才不会流出来。
黎池漾却不着急,只看着我鼓着腮,唇相互摩擦着示意她张嘴,鼻尖都凑到了一起,我能清晰感到她的吐息逐渐加深。
我皱着眉,不知道她在玩哪一套,因为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点点嘴唇,让她别闹了。
“唔唔(张嘴)”
她笑着,大病初愈般轻松,看着我难得滑稽的样子,学着这句话:“唔唔是什么?”
我此刻真想扇她一巴掌,真当我很有耐心吗,贱狗,还好没等我真扇出去,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黎池漾汲取着我嘴里的液体,我保证里面肯定混进了唾液,毕竟已经在嘴里含这么久了,但她也不觉得恶心,像在喝灵药一样珍惜。
等水都喝完了也不松口,纠缠着我的舌头,手冒昧的朝我胸前摸去。
狗爪子真是想被剁掉了。
我推开她平复着呼吸:“喝好了吗?”
“没有,还要。”
“自己喝。”我把水杯给她。
“我只喜欢喝你喂我的。”
我发现了她的不同,被人拍裸照后一般人都会消沉甚至抑郁,自杀的人都有,而她变得更疯了,更无所畏惧,已经到了对我提要求,动手动脚的程度了。
“好。”
我冷笑点点头,今天我要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