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辰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見指針已經指向十點,當即一愣。
馳辰喃喃開口問道,「你看見楓眠了嗎?」
這個名字一出,馳煜有些閃躲的別過頭,含糊的說道,「沒看見,別提他了,你先收拾好出來吧。」
馳辰點點頭,關上門之後趕緊換衣服,等出門之後,門外的馳煜已經不見蹤影。
馳辰大步朝著樓上馳明舟的臥室走去。
昨天說出門的時候,唯有小叔一個人在家,他們要走,理應跟小叔道別。
他站在馳明舟臥室的門前,抬手敲響了房門。
「咚咚咚。」
馳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小叔。」
馳明舟聽見他的聲音,有些厭倦的睜開眼,眼神里惺忪的睡意還未褪去。
一睜眼,與被束縛住手腳,綁在床頭的楓眠四目相對。
臥室里細微的「嗡嗡」聲不絕於耳,小巧的遙控器扔在床頭,床單濕噠噠一片。
楓眠面色慘白,一夜未眠的滋味幾乎將人折磨瘋,一雙眼睛裡布滿血色,淚水將眼眶浸的通紅。
嘴巴被堵住,喉嚨已經嘶啞到發不出聲音,火燒一樣的疼幾乎讓人崩潰,腰往下已經快要沒知覺,如今這般被羞辱折磨的滋味幾乎讓楓眠崩潰。
他數不清自己被綁在這裡多久,昨晚馳明舟見到他手腕上的紅痕就像是瘋了一樣,將他翻來覆去折磨了半宿,他以為煎熬終於要結束的時候,結果馳明舟拿了這個東西過來,將他強行鎖在這裡折磨羞辱,這一夜簡直生不如死。
馳辰聲音響起的瞬間,楓眠的臉色白的幾乎像紙一樣,馳明舟在一邊看著他,調侃道,「你的小未婚夫過來找你了。」
楓眠見他要起身去開門,嚇得急忙掙扎,銬在床頭的鏈子被掙的叮噹作響,嘴裡被塞著東西,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唔唔!唔!」
馳明舟!
他目眥欲裂的看著馳明舟淡然下床,馳明舟似乎沒有看見他一樣,任由他赤裸狼狽的在那裡掙扎。
馳明舟在楓眠幾乎奔潰的目光下,淡定的拉開門,笑著與門外的馳辰打招呼。
「阿辰。」
馳辰朝著馳明舟微微一笑,問好道,「小叔。」
馳辰見馳明舟一身睡袍,一時間有些詫異。
小叔向來自律,今天竟然破天荒的睡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