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經常報導的失蹤聞你們都有所耳聞吧,那些人和我們一樣,」平頭男說,「都是進入了逃生遊戲,不過他們是死在了這裡。」
「這不是惡作劇嗎?」斯文長相的男人哭喪著臉。
「誰家惡作劇這麼牛逼?讓人穿越?」皮衣女人翻白眼,語氣不怎麼好,「話說主持人怎麼還沒來?」
「主持人又是什麼?」睡衣妹子依舊不在狀態。
「主持人負責發布任務和維護副本秩序,是我們萬萬不能得罪的存在。」皮衣女人不耐煩的開始走動,語越來越快,「牢記招惹副本npc甚至boss可能都有救,但是得罪副本主持人死路一條,因為他們非常記仇。」
「安月你冷靜點。」平頭男說。
「一群手,讓我怎麼冷靜?」安月煩躁。
「他們至少沒有尋死覓活。」他挺樂觀。
正這時,緊閉的酒店大門緩緩打開。
「吱呀」聲牽動玩家的心,眾人下意識暫停交流,看向門的方向。
粉色頭髮扎著兩個丸子頭,額前留著空氣劉海,面容嬌俏的女生步伐從容不迫,她眉眼彎彎,靈動又乖巧。
她穿著不合身的黑色體恤,下身的米白色褲子有大片紅色乾涸痕跡,腳上是雙嶄帶著吊牌的棉拖鞋,男士的號碼但外形是粉色兔子。
這身怪異穿搭和惹眼的粉發色,讓大廳七位玩家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安月和同伴平頭男交換了一個眼神,主持人終於來了。
封遙背著手,打量酒店建築,良久後她和跟在身後悄無聲息的門童說,「還不錯。」
「能讓您滿意真是太好了。」門童送上真摯的笑容。
「請問我們的任務是?」安月語氣滿是恭敬,人有些怯,不敢離太近。
女孩身上的血跡一看就知道殺過人,但是她渾身卻散發著友善的氣場,反差大到詭異。
走過幾個副本的經驗告訴她,越是這樣表面無害的主持人,越是可怕。
「嗯?」封遙茫然。
「請告訴我們吧。」斯文男壯著膽子跟著說。
這裡明明很平靜,但他卻感到壓抑,背後莫名發涼。
封遙看向門童,「酒店還有任務嗎?作為尊貴的客人不應該是上帝嗎?」
「我只是個門童。」門童一臉無辜。
他今天真是夠倒霉的。
十五分鐘前,門童接到通知在門口迎接最後一位玩家。
他很奇怪,竟然有玩家主動拿邀請函進遊戲送死。
很快,這位玩家出現在酒店門口,但是她不害怕不好奇,轉身往遠處大海的方向走。
門童不得不開口提醒,「客人,你走錯方向了。」
封遙扭頭圍著他打量,「對客人不應該以笑相迎嗎?你為什麼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