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知道自己今天折腾这一番自己肯定是要被许诚询大干一场的。
但不该是今天。
今天就是该是欲。。望缠身的许诚询得不到纾解。
边淮的小脑袋瓜开始进行缜密的思考。
好一会儿後,他灵光一闪!
有了!!
他拍开灯翻身下床,就这麽光溜溜地蹲在行李箱前翻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以他的经历,被绑久了刚解开束缚的那一阵儿手是麻的,而许诚询手脚都被绑住了,肯定手脚都是麻的,只要他给许诚询解开了束缚後跑得够快——
也不用足够快,只要他能跑出这间房,他今天就还有救。
毕竟许诚询不可能什麽也不穿冲出房间追他。
合理,太合理了!!
边淮穿好衣服後甚至不忘记揣上手机,这才蹲在了床角解开了他脚踝上的缎带和手铐。
然後,深呼了一口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了他手上的手铐,打开了缎带的结。
然後,跑啊!!!!!
他的腿刚迈出两步,连房门口都没走到,他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边淮试图抽出自己的手,无果。
他沉重地闭上了眼。
还是失策了。
许诚询的身体素质,不是他能比的。
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
「老公你放过我吧老公我一滴也没有了……」浴室里,边淮试图和许诚询讲道理,「不是说好了今天是我主导吗?你别乱来啊。」
「是说好了,但那是在我手被铐住的限定时间里。」许诚询从背後环住他,取下手腕上挂着的那根缎带,将它缠在了边淮的叽叽上,末了,还不忘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一滴也没有了没关系,有也没关系,我给你堵着。」
边淮被他抵在玻璃上,一个手印叠一个手印,看起来着实有些像杀人现场。
虽然边淮觉得也差不多了。
缎带绑住了他欲。。望的发泄口,偏偏身後的许诚询一下更比一下强。
边淮脑袋抵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都因极力忍耐而发着抖。
「老……老公……」边淮的声音破碎,「帮我解开……」
许诚询充耳不闻,只一味埋头苦干。
直到怀中的人猛地一抖。
那条半乾的缎带下渐渐被湿润,而後有淅淅沥沥的水滴下。
「宝宝。」许诚询偏过头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一句老话。」
边淮咬着胳膊发不出声音。
「小孩儿玩火会尿床。」许诚询轻轻弹了一下被缎带绑住的地方,「是不是很有道理?」
边淮咬着胳膊的牙被手指拨开,唇舌被指尖搅弄。
他说不出话,给不出回答。
许诚询也没想让他给出回答。
回到床上躺着的时候已经是後半夜了。
边淮感觉还能活着真的已经很了不起了。
玩火自焚。
玩火自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