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险些被糕点噎住,这确定是铸剑大会?不是她的仇家开会?
不过这些仇家中,竟然还夹杂着几个老熟人。
坐在她斜对面的,身穿青黎色长衫,背着一把长琴丶气质文弱的年轻男修,是弦音宗少主江蘅。
他幼时也在无涯学宫修习过,算是糜月和谢无恙的同窗,加上隐剑宗和弦音宗关系不错,江蘅会来,糜月倒是不奇怪。
不过为什麽这货也能来?
糜月惊讶地瞪着一个穿着烧包的妃红色长袍,正就着侍女的手喝着小酒丶笑得一脸荡漾的男修。
正是她的好闺友,合欢宗宗主唐玉容。
合欢宗的名声可比烬花宫还差,名门正派的修士都耻於和他们打交道。
怎麽还能来铸剑大会?
难道这家伙背叛了他俩的友谊,投靠隐剑宗了?不然,总不能是隐剑宗发请帖请他们来的吧?
糜月很是生气,她本来朋友就不多,好不容易有个臭味相投的,竟然还偷偷倒向了敌宗的大旗!
真他喵的没骨气!
糜月偷偷剜了唐玉容好几眼,而後者只顾着喝酒,手中悠闲地摇着摺扇,扇风把他的发丝扬成风流帅气的弧度,迷得好几个女修朝他暗送秋波,压根没注意到一个小豆丁发射出来的眼刀。
江蘅许是听到了近日的传闻,在糜月一落坐在谢无恙身边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
投向她的眼神从震惊诧异,再到揣摩不解,再到了然於胸,再到意味深长……
糜月看着他脸上变幻十足的表情,心里有点子心虚。
这人怎麽回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不会是认出她来了吧?不能吧?
掌门纪通和几位长老的座位同样安排在中央位置,司徒杉和玄机子前些日子刚打了一架,此时见面,二人都有些面和心不和。
「司徒长老,你辈分高,你先坐吧。」玄机子乾笑。
「玄机子长老,你架子多大呀,还是你先坐吧。」司徒杉皮笑肉不笑。
二人因为一个更靠近掌门的座位,假模假式地谦让半天,突然窜出一道黑影,云松鹤长老一个屁股敦地就坐下了,还奇怪地看着他们:「你们站着干嘛,都坐啊。」
「……」
两个长老彼此冷哼一声,分别在云松鹤左右落座。
纪通对自家长老们很无奈,这俩人年龄加起来都超千岁了,怎麽还跟四岁幼童似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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