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把猫抱起来,搂在怀里。
但猫是液体的,晏灼妤手伸到哪,它就躲到哪,猫眼圆溜溜的闪着狡黠的光。
「哼,你不让我抱,本小姐还不抱了呢。」
她没好气的扯过被子,蒙上头继续睡。
喵~!
布偶猫不满的停下自己踩奶的爪子,瞪着猫眼看她。
说着不抱的大小姐趁猫不注意,拽着被子反手就是一扬,如同一张大网,瞬间将布偶猫整个兜住。
晏灼妤心满意足的把布偶猫搂在怀里。
她摸着柔软的猫猫,心情大好,嘴里还念叨着:「我睡觉,我好,你踩我,你坏,人好猫坏。」
「你得肉偿我懂吧。」
布偶猫心情一整个崩溃,喵喵惨叫,它怎能败在愚蠢的两脚兽手中!
一人一猫躺倒在床上,晏灼妤笑得恶劣:「你叫吧,叫破喉咙今天也没人救你!」
十五分钟後,布偶猫仿佛被吸乾了灵魂一样,双眼无神,无力的躺在属於裴未烬的枕头上。
晏灼妤神清气爽的下床,打开阳台门通风。
梨花木桌上,躺着一大捧被黑纱包裹的红玫瑰,五十二朵玫瑰花被金丝细线与黑色绸缎系结成束,低调中尽显奢华韵味。
娇艳欲滴的花瓣上还带着露水,新鲜的好像刚采回来一样。
晏灼妤迟疑地看向布偶猫,「你送的?」
「你是好猫?」
布偶猫用尾巴甩了她小腿一下,娇纵地跳到小桌上,作势就要咬玫瑰。
「好好好,不是你送的,不是你送的!」
晏灼妤手疾眼快的把玫瑰花抱在怀里,布偶猫没得逞,气的把茶杯扫落在地。
她翻动着玫瑰花,奇怪道:「那就只能是裴未烬送的……」
「怎麽也没留个明信片。」
晏灼妤翻了半天没翻到,放弃了:「算了,裴总一字千金,送花就已经很破天荒了。」
她把玫瑰花锁在柜子里,洗漱完换了套衣服。
金辉下,穿着红裙的女人拥着大束玫瑰,花娇,人更艳。
她拍了几张照片之後,心情极好。
她最喜欢的就是红玫瑰,虽烂俗,却赤诚热忱。
……
裴未烬一出差,晏灼妤也就恢复到了以往的生活节奏,她没回两人的婚房,而是回到了大学毕业时置办的私人公寓。
刚进门,放在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几日没回公寓,屋内显得有些冷清,晏灼妤把自己丢进软绵绵的水床,全身的疲惫酸痛都被温柔的水波吞没了。
电话一接通,就是自家经纪人的女高音。
「啊啊啊!大小姐,老奴来给您请安啦!」
晏灼妤笑着把手机挪远点儿,吐槽道:「乔姐,你这嗓子都能上歌手了,保管能够守住擂台。」
乔欣韵嘿嘿一笑,随即正色道:「说真的,你家那摊子事儿,到底啥情况?给我透个底。」
躺在水床上的大小姐略带讽刺的笑了一声。
「早死的妈,弱智的爹,母凭子贵的继母和恶毒的幼弟。」
短短一句话,把乔欣韵cpu给干烧了。
她浑浑噩噩道:「等一下,你说的是中文吗,让我捋一捋。」
毫无疑问,无论哪一个对於艺人来说都像是定时炸弹。
自家艺人要是哪天真火了,无论他们三个中的谁出来爆料,媒体都会像疯狗一样追捧,毁掉晏灼妤是很轻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