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年岁比我小,心智不成熟,对我或也只是一时新鲜,待他过几年长大了,就未必记得我了。」
「而且。。。。。。以我的身份,哪里就配得上二公子呢。他是金枝玉叶,我连做他妾室的资格都没有。」
自打随着唐薏一同嫁到信国公府,随着江闻谷与唐薏走得近,她亦是近水楼台,江闻谷时而能同她多讲几句,一来二去两个人便熟识了。私底下生出来不一样的情愫。
樱桃承认,起初江闻谷待唐薏不好,她对他的意见也不小,但随着日益相处,她反倒发现他与众不同的良善,是个赤诚的少年。
「你别这麽想。」由她思及自己,「江闻谷也未必会这麽想。」
樱桃摇头,「二姑娘,自古以来婚事都讲说一个门当户对,我和他不可能的。结果会是如何我心知肚明,还请二姑娘将这件事忘了,就当今日什麽都没看见。」
这种事唐薏从不放在心上,她才不过归京不久,对京中人事甚至不如樱桃清楚,更不能体会个中滋味,「事在人为,别太悲观,就算是门当户对,也要看江闻谷愿不愿意。」
「二姑娘你出身高贵,既是你这样的出身,江夫人当初亦是诸多挑剔,更何况是我。」
低叹一口气,她知唐薏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问题,颇有几分何不食肉糜的味道。
若不是樱桃提起江夫人,唐薏几乎快忘记这号人,想着若是她知道往後她日日夜夜都要同她的爱子江观云在一块,只怕又要气病了。
回到房中,樱桃研磨,唐薏亲笔一封送往京城。
而一日未见的江观云再回房时已快到深夜。
手里的一笔笔烂帐使他焦头烂额,可是推门见到唐薏的一瞬间,缠在身上所有的疲惫顷刻消散。
入内室时,唐薏正拿着铜针将烛间的灯芯挑明,一时火苗跳跃,照得身後那人的身影弹於墙上。
未及回头,腰便被他自後环住,随之江观云的下巴轻轻压在唐薏的肩上,沉沉闭眼叹了口气。
感知到他的疲乏,唐薏将灯罩好,一个字也没有,只由他这麽抱着。
良久,他才哑着嗓子缓缓开口:「还疼吗?」
想到昨夜,唐薏脸色开始发烫,好在灯花在前,她的红脸隐於灯火之下,不算明显,轻轻绞着手指头道:「还好,今日走路的时候起初有些不适应,但是後来便消了许多。」
「嗯,我给你上药。」
「啊?」唐薏眼珠子朝後瞥,连说话都没了底气,「还上药?」
「是得上药,夏日里闷热,需得勤些。」话落,他探手去掐她的腰肢。
唐薏会错了意,手抚上他的,挣扎道:「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即是二人亲密无间,可是有些事她仍不愿意让他做,她害羞的紧。
「自己来不方便,还是我来帮你。」话毕,他将人腰肢一掐,抱上桌面坐好,探手去卷她的裙摆。
直到唐薏坐到桌面上,方才回味过来他所说的上药是上哪里的药,轻咬嘴唇,暗笑自己多心。
伤处缠了一圈净布,将药包固在皮肤上,一来防止药膏沾不住,二来防止行走时衣料磨蹭伤处。
敏锐察觉到唐薏的不自在,一双灵动的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乱转,他才意识到唐薏方才所举是为何意,不免朝前贴近了一些,手覆於她膝盖上,「你方才在想什麽?」<="<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