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曖昧的詞,尤其沈辭其實並沒有戀愛經驗。
假裝沒聽到。
但他不相信魏卿的話,總覺得魏卿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了什麼氣。
沈辭有些自責,想了想道:「我還挺喜歡去外面逛的,你想出門的時候咱倆一塊兒。」
因為內疚,挑衣服就很積極。
知道魏卿穿黑色的衣服很帥,給他挑了一件長款的黑色風衣,又挑了一件薄款紅毛衣做內搭,打量魏卿穿的褲子正合適,不用換。
拎著衣架就要從衣帽間出去,想將衣服攤床上。
這樣不容易皺,還好穿。
抬眼一看魏卿,人就呆住了:「欸——」
魏卿上身是一件寬鬆領的薄裳,在沈辭看過去的一瞬,薄裳被不太溫柔相當利落的脫掉了。
腰是腰胸是胸。
雙手拽掉衣服的時候肌肉隨之運動,壁壘分明。
不誇張,正好卡在成熟男人最力量感的界限上,脊背弓起又回落,繃出讓人臉熱的弧度。
沈辭目光游移。
還沒想到要說點什麼緩解臉被「烤」到的懵,手裡已經被塞了一件帶著體溫的薄裳。
下一瞬,紅色的高領薄毛衣被拿走。
重複上一個動作,倒放。
更清晰了。
將人家寬寬的肩膀、收束的有力又簡潔的腰看了個分明的沈辭,努力讓自己十分正經。
直到魏卿將風衣接過去。
他才像被拽住尾巴了一樣,咬字清晰的道:「我也去換個衣服。」
說完就走了。
努力讓自己表現的毫無異樣。
悶頭沖回自己房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兜頭大禮包,這誰受得住。
男色時代,他前世還是男色的一員,本以為眼睛早已經修煉的萬花叢中過,誰能想到。。。。。。
又怨魏卿。
男孩子真是一點都不懂得保護自己,回頭得教育。
也就是自己,要換了別人。。。。。。
衣帽間,
魏卿拎著風衣站在原地,手按在有些涼的櫃門上,以此緩解一些說不清的熱意。
第一次,有些生疏。
不過一回生兩回熟,世上的事大多都是熟能生巧。
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他剛才腦子有些亂,沒回過神小豹子就跑了。
兩人再匯合,沈辭就不大敢看魏卿。
雖然站在他身邊的魏卿衣冠楚楚俊美無儔,但他滿腦子都是人家沒穿上衣的樣子。
罪過罪過。
一面還要裝的若無其事。
沈辭對自己的演技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