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丰软,陆镇贪婪地拢了拢,勉强止住吻她唇的心思,视线向下。
白生生的一片,其上的珠玉尤其惹眼。
陆镇埋首,薄唇轻启,迫不及待地衔住那珠玉。
时值寒冬,沈沅槿失了上衫,如何经受得住,饶是屋里燃着碳火,亦不免轻轻颤动。
陆镇意乱情迷,再顾不得许多,张开两条壮实的铁臂托抱起她,大步往内殿走。
舍不得离开她,陆镇整个人与她一同跌进锦被之中,轻车熟路地解下自己腰间的蹀躞带,绸缎的衣袍立时披散开来,坠落於地。
沈沅槿处在下方,彼时只能看见他束着金冠的发顶,他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很快便现出满是紧实肌肉的魁梧身躯。
单是前臂就足有她的腿粗,宽大的手掌能握住她的半边腰,整个人像是比两个她还要多,叫人如何不心生害怕。
心中恐惧,沈沅槿别过头,不敢直视他。
陆镇沉迷於女郎的酥雪,暂无心思去看她面上的神情,将那用柔软绸缎制成的亵裤随意丢弃於地,抓了她的一只小手握在手里,继而向下。
还未贴近,沈沅槿便被热气烫到,本能地往後缩,想要把手收回去。
陆镇岂肯容她躲,强势地按下了。
手指留了缝隙,拢不住。沈沅槿方才还只是恐惧,这会子已是魂不附体。
即便她早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郎了,仍是叫他那吓得花容失色,长睫都在微微颤动。
察觉到她在抖。陆镇动作一顿,支起下巴看向她,低低问了句:「害怕?」
沈沅槿眼眸微垂,心神不定地点头承认。
陆镇观她这副惹人怜惜的柔弱模样,不禁心生疼惜,脱出手来轻抚她的鬓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与她说话:「既害怕,待会儿就乖顺些,才好少受些苦头。」
他这话半点不像是在宽慰她,反而充斥着命令的意味,非但起不到安抚沈沅槿的作用,反而叫她越发厌烦於他。
沈沅槿没有理会他,只跟块没有生命力的木头似的躺在锦被上。
陆镇将她的襦裙堆叠至腰上,凝了许久,忽地伸出手去。
沈沅槿极力忍耐,别过头去,攥住软枕的两侧。
心中厌恶他,每一秒钟都是那样的漫长;钝痛袭来的时候,疼得她倒吸凉气丶脸色发白。
沈沅槿原以为自己能够坦然面对,可真当陆镇这样做了,她的心里还是觉得屈辱至极,眼中的热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掉,不多时便哭花了一张脸。
女郎低低啜泣的声音传入耳中,搅得陆镇心生烦闷;他这会子进退不得,亦不好受。
「乖,放松些。」陆镇温言细语地引导她,缓了又缓,终究不忍全然拥有她。
即便如此,陆镇还是体会到了不可言喻的滋味,梦中的那些如何能与之相提并论。
陆镇红了眼,握她脚踝,力道渐重,然而半刻钟未至,竟是败下阵来。
对视的瞬间,两人都怔了会儿,沈沅槿先陆镇一息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何事,以为自己得以解脱,勉强止了止眼泪,抬起腰就要起身。
刚刚发生的事,於陆镇而言,足可用耻辱二字形容。陆镇岂肯面对这样的自己,重又按下她的肩,再次牢牢禁锢住她的邀肢。
沈沅槿见状,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推陆镇。
可想而知,她的这番举动,在陆镇面前无异於螳臂挡车,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帐中的温度不断攀升,热意翻涌升腾,沈沅槿压抑着声调,眼中泪意不断,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串子,漱漱而落。
陆镇看了,心里莫名有些闷闷的,不自觉地抬手拭去她面上的泪痕,拧眉反问:「好娘子,我已是忍着了,怎的还是这般难受?」
沈沅槿疼得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只怏怏点头,却是抿着唇未发一言。
观她气息奄奄,泪痕斑斑,攥着褥子的指尖都在发白,大抵的确十分难耐。
陆镇不欲让她就此怕了他,横竖他只说顺从,未说明次数和日数,往後他要寻她的日子还有着呢,倒也不必太过心急。
「娘子明日既还要见家中长辈,孤此番便发一回慈悲,轻放了你。」陆镇平声说完,果真退後。
胀痛感缓和许多,沈沅槿这才匀出些心思去分析他嘴里的话是何意思。
他为何要说此番?莫不是还想有下回?
不待沈沅槿得出答案,陆镇便挪动的身子让她侧躺,压了她的腿,从後方贴抱住她,接着撩开她的发铺在枕上,大掌穿过她的手臂抚着前面的软玉,细吻她的脖颈和肩背。
他的体格太大,身上太热,沈沅槿很快又开始出汗,煺间的异样感难以忽视,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发出声调。
待此厢事毕,沈沅槿手心通红,眼睛哭得红肿,嗓子也哑了。
陆镇命人送热水进来,草草清洗过後穿了裤子,而後取来一早备下清热消肿的药膏,再次净手,指尖取药替她涂抹。
破皮的地方有些刺痛,沈沅槿轻轻嘶了一声,本能地向後躲。
陆镇一把拽住她的腿,不让她躲。
「娘子若想好得快些,便乖乖上药。」陆镇态度强势,语气听上去算不得好,沈沅槿咬着牙没再乱动,却又感觉到一团微凉雾气拂至肌肤上。
陆镇上药的动作放轻放缓许多,似乎还在轻轻吹气,显然是为着缓解痛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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