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鱼现在後悔当时没有拿铁锹拍在王八蛋的脑袋上,流点鼻血都是便宜他了!
热闹的小区里,在路灯照不见的小巷内,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女生哭的可怜,男生垂着头丧失精力。
「就这事啊。」
冷气里传来他轻松的笑意,钻进陆知鱼的耳朵,酸涩不止。
他干嘛装出没事人的样子。
明明难受的要命。
裴林之走过来,脱掉自己的羽绒服围在她的腰上,为裸露的腿短暂盖上一层「棉被」。
「没事,都过去了。」
拉着人往回走,没拽动,回头一看,就知道小祖宗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无奈,只好好声好气解释:「他没得逞,我也只是有些吓到了。」
怕人不信,不惜赌上男人的尊严:「你忘记那时候你说我是秒男了?如果有过的话怎麽可能遭到你的嘲笑。」
「真的。」他去蹭挂在陆知鱼眼睛的泪花,眉眼温柔,仿佛越过千山,历经百难的背包客,看得开又释怀。
「我不是在意这个。」陆知鱼一边解释一边解下衣服,重新披回他的身上:「我只是很心疼你的遭遇。」
「那时候根本没有人帮助你。」
「你一定很无助吧。」
第54章「老鼠和粥天生绝配。」
无助这个词很有意思,无人帮助。
作为群居性社会动物,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能把日子过成无助的人,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长时间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腿已无知觉,沉浸在心疼中的陆知鱼显然早就感受不到寒冷,裴林之晦暗不明盯着那双刚刚还缠着他腰上的腿,啧了啧舌。
趁无人,抗上肩进楼扔回床上。
从旁边抽出凳子,往那一坐,长腿随意咧着,让她继续。
被褥温暖,电热宝敷在腿上传送源源不断的热意,经这麽一遭,陆知鱼早把想说的话忘在脑後。
「心疼我?」裴林之好心帮她回忆,双手交叠在腿前,有一搭没一搭扣着指甲。
「那你呢,你在宿舍遭受冷暴力时心疼过你自己吗?」
话题突然转变,包裹在热气腾腾的被子里,陆知鱼想不通为什麽要提这件事。
「我没关系的,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早就——」
「没关系?」强势的语气打断她的字句,摔落回喉咙里,噎的不行。
身体察觉到主人的紧张,自发开启保护模式,抽泣几下後,堵在嗓子里的字眼掉进心中,哽塞几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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