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武扬。」
坦坦荡荡。
「你总和他出双入对的,不怕别人误会?」傅竞帆问。
「我哪里总和武扬哥出双入对了?」随遇睁眼转头睨他,「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管得不要太宽。」
还挺理直气壮?
随遇後知後觉,又问:「傅竞帆,你是不是想拐弯抹角打听宴岑哥来不来?」
傅竞帆知道顾宴岑这段时间几乎都在海外开拓业务,鲜少回国。
他说,「没有,不是啊。」
随遇又翻过身去,想了想问,「明天你不是也休假?打算去哪儿?」
这貌似是她第一次「打探」他的行踪。
「怎麽,查岗?」傅竞帆问。
如果不是他们现在彼此之间有小秘密了,他对随遇这种查岗行为很欢迎。
「不说算了。」随遇也就是随口一问。
兴他各种问她,不能她问问他了?
「我也和朋友一起去她女朋友的朋友的生日派对。」傅竞帆报备道。
这一串关系都给随遇绕晕了,「哦,那还怪巧的。」
傅竞帆心说,呵,明天还有更巧的呢。打定主意不提前说,是吧?
「嗯,是啊。你有没有什麽悄悄话想对你竞帆哥哥说啊?」他贴着她耳边诱惑。
刚才傅竞帆推着风浪席卷她周身的时候,逼着她叫他:竞帆哥哥。
随遇开始宁死不屈,後来被百般折磨之下,「竞帆哥哥」四个字一声清晰过一声,一声缠绵过一声。
嗔痴娇软,声声入心。
风浪将其抛至几乎通天的顶端,经过难以言说的刺激之後才渐渐风平浪静,归於一片祥和……
随遇累得跟狗似的,哪有心力和他说什麽狗屁悄悄话,但她象徵性地敷衍了他两句:「你让我想想啊……」
没几分钟,她就呼吸均匀,进入沉沉的梦乡。
傅竞帆本来以为她会敞开心扉,还在那傻等呢,结果又一次错付了!
没有心的女人。
翌日随遇回自己家浅浅打扮了一番,长发披肩化了淡妆,精致又高级,在衣帽间选了半天,最终挑中了一套山茶花连衣裙,大气温婉又不会喧宾夺主。
收拾妥当,武扬也到楼下了。
他穿得也比较简约松弛,一身象牙白亚麻材质休闲西装,风度翩翩的玉面小生。
小孩子的派对,没有那麽多讲究,必须要遵循什麽DressCode,只不过露个脸捧捧场当个绿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