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穷凶极恶之徒都抗不住陆奉的压力,江婉柔方才口不择言,说出口就後悔了。
她正欲找补,陆奉起身走进内室,解上襟的盘扣。
「不是要歇晌?」
陆奉声音沉沉:「过来,给我宽衣。」
江婉柔硬着头皮走过去,她知道陆奉误会了,一边解他的腰带,一边别扭道:「现在……是白天呢。」
白日宣淫……不好吧?
陆奉低头,随手拔了她髻上的金簪。头发如瀑散落,她今天出门上了口脂,乌发红唇,外加白的发光的一身雪肤,美艳到极致。
「无妨。」
……
很痛。
江婉柔咬着唇瓣,如往常一样暗自忍受,可她忽而想起那颗被她收起的红玛瑙,心里跟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憋屈,酸涩。
还有点恶心。
一时恶向胆边生,江婉柔迷乱地攀上男人的脖子,脸颊蹭蹭他的肩膀,发狠咬下去。
第8章男人饿不得
不仅没对男人造成伤害,反而把他惹激动了,陆奉闷哼一声,黑眸骤然幽深,险些折断她的腰。
……
外头寒风凌冽,屋内炭火烧得劈啪作响,熏笼里的香菸袅袅升起,遮不住帐内的气息。纱帐几番摇曳又归於平静,江婉柔软成了一滩水,用被子裹住关键部位,慢慢往角落滚。
「牙尖嘴利。」
陆奉由着她,轻笑一声,音色沙哑低沉,有种莫名的性感。
江婉柔心中暗啐「禽兽」,没搭理他。陆奉披衣下榻,倒了一盏热茶,递给江婉柔。
江婉柔润了喉,哑声说道:「把帐子拉起来,太暗了。」
陆奉剑眉微挑,「是天暗了。」
语气颇有几分自得。
江婉柔:「……」
真是头牲口。
她看着窗外微黑的天色,想起身又实在没力气,於是对陆奉道:「你去看淮翊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