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也笑起来:「那当然,席先生是个什麽样难得的人,雪儿小姐比我们更清楚。」
「妈妈可喜欢爸爸了,每天一回来就要抱着爸爸,比抱着我的时间要多十倍!」奕儿伸出十根手指。
「哎哟小少爷,您懂什麽是十倍,我们快去上课吧。」清江一把抱起他出去了。
林阔雪在下午时分终於到家,车子进了大门,行驶在铺满鹅卵石的路上,见管家正带着小小的虹儿在草坪上晒太阳,林阔雪便下了车。
秋日的太阳平静淡雅,四五个月的孩子坐在婴儿车里,向她露出天使的笑容。
林阔雪抱了一下虹儿,问管家:「席先生还在休息吗?」
老管家道:「是的,席先生昨晚好像没有睡好。」
林阔雪一听,把虹儿放回去,到了二楼轻轻打开门。
寂静的房间内,风吹过窗帘轻轻浮动着光影,阳光占据了床上的一半,耀得发白。
席先生侧躺在床上,睡得正熟,这个习惯是结婚後养成的。
因为每天晚上总是被林阔雪从後面抱着,才养成了侧躺着睡的习惯。
林阔雪换上轻软的室内鞋,免得吵醒他。
她走近床边,目光中有柔软的爱意,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转身走进浴室,洗完澡出来,便立刻上床从後面抱住他。
一将人抱进怀里,一触及他的身体,那种切实的幸福充盈在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
从爱人身上隐隐传来的荔枝酒清香,仿佛有魔咒般让她上瘾,她抵在他後颈深深呼吸,像汲取着自己的心灵营养。
这几天他不在身边,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在飞机上更是想得浑身痒痒的。
本以为是alpha未能释放的欲望在催化加深思念,然而这时候亲自抱他在怀里,看着他睡梦中的侧脸,那种安心和满足绝不是其他任何情感能代替的,超脱了所有能言之於表的情绪,让她只想就这麽抱着他,闭上眼和他一起入睡。
席先生本来睡得并不安稳,察觉到她回来,闭着眼转过身来,两个人挨得更近了。
「昨晚没休息好吗?」她的手指伸展到他黑色发丝间,手心贴着揉了揉他的头,指间感受到发丝的韧劲和微沙质感。
他闭着眼,没说话,好像真的很困。
林阔雪感觉到他情绪中的低落,见他嘴角有一点微红,原本舒缓的眉头一紧。
她的指尖碰过他嘴角:「这是怎麽了?」
席先生睁开眼,愣了一下:「可能是早上喝粥烫到了。」
「你比奕儿还小了?」林阔雪轻笑道。
席先生看着她那双漂亮坚定的眼睛:「雪儿,我想帮席家打理一下在Y国这边的几个产业,分担一下。」
」你才生完虹儿几个月,身体还没好透,现在不是时候。」在这方面,林阔雪很是独断专行,她的声音虽然温柔,但不容质疑。
席先生却不像往常一样顺从她的意愿:「我的身体早就好了,再说,也不会很累的。」
「为什麽突然有这个想法?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整日在家里无所事事,再这样下去,我们还能谈到一起去吗?」席先生侧过脸去。
阳光落在床上,他看见林阔雪的影子坐起身,那张优秀的侧脸正看着自己。
「你在说什麽呢?我们有什麽不能谈到一起?」她惊讶道,难掩语气中的错愕,同时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是有什麽我做错了的地方吗?你想要聊什麽话题,我都可以学习,或者你还是觉得我太孩子气了……」
席先生不知她会这麽激动,握住她的手,打断她:「雪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嗯?」
在林阔雪追究的目光下,他才道:「我可能是生病了……」
这句话将引来多大的恐慌,可在林阔雪进一步动作之前,又被他眼中的情绪所震慑。
她看见他那张英俊而苍白的脸上带了一丝羞愧的颜色,似乎因为即将开口的话而感到有些负担,眼里流转着复杂的情感。
「我不想看见他们讨你喜欢。」他说,声音轻微。
林阔雪握住他臂弯,眼神犹疑後,隐约知道了他的想法,但她忍耐住心中一丝意外的欣喜,没有主动戳破:「你说谁?谁讨我喜欢了?」
他看着她:「你和他聊天的时候,你的神态全不一样,他得到你全部的关注了,是吗?我心里很嫉妒……我不想你的眼睛那样看着别人,虽然如此,我也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喜欢谁,可是我不正常,我好像疯了,把电脑都弄坏了。」他捂住自己的额头。
他在她心中的形象,永远是那麽从容,他永远以长者的纵容姿态迁就她,包容她。
可是他何时这麽失控。
林阔雪深深凝视着他,眼神中挟着深邃的漩涡风暴,於冰蓝的湖底深处中有光芒跳跃闪烁着。
「席英,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她凑近他,眼神中的光芒几乎融化进他眼底。
这麽一碰,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席先生躺在床上,侧过脸,目光偏移落到桌上的花枝:「我想,如果有一天,雪儿从我这里得不到该有的情绪回应,我这空荡荡的身体,再也没有雪儿所需求的东西,我该怎麽办呢?我还能站在你身边吗?」
他听见林阔雪一声轻笑。
「看着我,席英。」一只漂亮的手托着他的脸庞,使他正面对着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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