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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兰大哥送来的药快吃完了,”紫袖站在院里摆弄竹笋,头也不抬地说,“我瞧着你也好得多了,总不会一直在这里住着。”

“这个自然,”展画屏道,“时候到了,咱们就回五浊谷去。”紫袖笑嘻嘻地问:“你带我走?”

展画屏回过头来说:“你愿意留下看屋子,也使得。”紫袖看他不像是在玩笑,将一个脑袋摇成拨浪鼓,忙道:“使不得!我不看。”

“不看就不看,”展画屏道,“我走到哪里都带上你就是了。得了空咱们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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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展讲的故事出自《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药事卷第七》。

原文中佛陀说的是“是故智者,当求无常不能逼处”。

最后还说了一偈子:

禅定与解脱,福德智慧力。如斯诸力等,无常力最大。感谢可爱小朋友的海星评论和打赏~!

今天先给十五章开个头。

第126章千帆过尽(2)

紫袖十分满意地冲进凉亭去,跟他挤在一个石凳上坐了,倚着他的后背,心里默默思量。比起浪淘沙这套剑法,浮生十掌倒练得更加应心些;随着手上功夫渐强,每当拿起那串珊瑚佛珠,他头脑中总会止不住地想起大红锦袍映衬下的一张苍白面孔,想起金错春。上次一别,早已过了两个月,他本想着功夫练个差不多,也该好生盘算一番回京的事;在凌云山看了那座假坟之后,又时常想着展画屏的伤,更是想去大般若寺打听素墨的踪迹。只是眼下看着魔教和千帆院的争斗到了关键时刻,自然要以展画屏为重,另外的事,他也只得向后放一放。

展画屏半晌没听见他的动静,回肘戳了戳,问道:“睡着了?”紫袖后脖领子一痒,伸手去掏,从衣领里掏出一片竹叶,定睛一瞧,虽早已干枯,仍能看出叶片中央两道细纹,便道:“这是凌云山上的金丝细竹……”忽然想到了甚么,跳起来问,“这是我那一片,对不对?”

展画屏哼道:“不对。”“怎么不对?”紫袖拈着那叶子翻来覆去地看,笑道,“别处没有的。这是头回见你吐血那天,我在清溪小筑摘的,顺手揣起来,后来夹在《寄展獠书》里头了,才染着几点墨迹。”

“说得是没错,只不过如今不是你的了。”展画屏又将那竹叶夹走,“旧的还不上,等出门顺路再去摘些。”

又过几日,展画屏便筹措着动身,只说要去个好玩的地方。紫袖本以为要回五浊谷去,待上了路却见他朝东而行,便乖乖跟着;直到路径越来越熟悉,心下有些诧异,才忍不住说:“这里已进苍水州,倒离池县不远了。”

展画屏但笑不语,果然到了池县以西,便不再前行。紫袖自忖上回料了左院尊,连带回来的核桃都吃完了,却一直没有其他消息传来,想是迟海棠那头不曾遇上旁人,如今展画屏必定与她相约在此会面,再行商议。他看着四周颇有些眼熟的风物,心生感慨,展画屏已拣了个热闹饭铺走了进去。

紫袖跟着上楼入坐,点着菜又朝街上暗暗张望,向展画屏道:“你说好玩的地方,就是这里?”见他点了点头,心中不禁生疑:这里虽比池县小些,莫非竟有千帆院的人藏身在此?既这样说,那么自己做捕快时,逢着吴锦二曾在附近出没,就再合不过了。

他想到吴锦二,又连着想起许多事,压低声音问道:“不是说他们那里头都是收的孤儿么?可我上回遇见的那个,却是有兄弟家人的。”

展画屏道:“说不准只是少些,迟海棠也不甚清楚。”紫袖听了这话,想到上回说起甚么掌院、院尊的事,又问:“阿姐跟千帆院,到底有甚么仇?”展画屏沉吟一刻道:“你自去问她。”紫袖闻之一顿:此前他无论问甚么,展画屏都向他解释,唯独这回不讲,倒让他生出些警觉。

身边吃饭的人越来越多,吵嚷渐响。紫袖心不在焉地吃,小二却陪着笑带了个人来,要与他们拼在一桌坐。他偏头一瞧,原来人已坐满,又看展画屏淡然处之,心下奇怪,再抬头细看,站在旁边的又哪是甚么男子,明明是迟海棠,当下忍着笑让了座。

迟海棠身形原本男女莫辩,肤色又深,此时脸上略作易容,俨然便是个男人。三人寒暄两句,薛青松也假作食客来到,这才压低了声音说话。迟海棠筷子头轻轻一戳,说道:“斜对过客栈,里头有人。”紫袖放眼看时,只见“瑞年客栈”四个大字十分晃眼,墙根还有个跑堂模样的,正在教训小伙计。一切都平平无奇,比起别的客栈也没甚么新鲜。

展画屏问道:“有多少?”迟海棠道:“店里一应物品,都有熟人往里送;我怕打草惊蛇,还没敢混进去。”展画屏点头不语。紫袖半听半猜,这才明白,他两人一直追踪千帆院踪迹,竟到了这里。他又想起江边小船上惊鸿一瞥的兰泽,便问道:“兰大哥好么?”

迟海棠点头道:“好,还说那鸟针好使。”展画屏带了两分好奇问道:“真好使?喂的甚么鸟?”三人这才意识到他不知道那装了毒针的木鸟之事,一时顾不得嚼,捂起嘴来偷乐。紫袖忍着笑去打量那瑞年客栈,又听迟海棠道:“这些天来过两批人,一从后门,一作客商,各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待走时,孩子却没跟着,想是留在客栈里了。”

这时那挨教训的小伙计笑嘻嘻地朝那跑堂手里塞了些钱,混赖几句便走了,又叫来两人;那跑堂站在原地等着,蓄力接着骂。他正瞧得津津有味,只听薛青松道:“店里管事的有点年纪;却一直没见过大掌柜。”展画屏便道:“正好住进去瞧瞧。”

紫袖回了头来,迟海棠说:“使不得,你们住别处,我今晚便去投店。”薛青松却阻止道:“不行,万一认得……”又不敢多话。他看这三人一时决议不下,忽然开口说:“不如我去罢。客人住店,天经地义。无论他们认得谁,反正没人认得我。不管碰上天王老子,我忍住不动手就是。”

迟薛两人大眼瞪小眼,展画屏却欣然道:“你去罢,我给你兜底。”紫袖朝他一笑,伸出手来,掌心朝天,五指虚虚一抓:“先拿银子来。”

“哟,”迟海棠忽然插嘴道,“钱竟然不在你身上?”紫袖老实答道:“我只有些零散铜钱,想是不够。”薛青松满脸恍然大悟之色,啧啧叹息起来。展画屏道:“不够吃再加个菜。”他才老实低下头去。

紫袖正笑,展画屏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拍在他手中。他放了筷子道:“不等晚上了,这便去罢。”说着转身下了楼梯,直奔瑞年客栈。

那跑堂已教训完了,侧过脸来,三十余岁模样,一张脸生成市侩的好看,唇上两绺长须,随着绽开的笑意微微轻颤。见紫袖朝门口走,温声问道:“客官可是要住店?今日来得不巧,此刻没有空房。”

紫袖忙道:“这可累得走不动了,大哥再细想想。”捏了一小块银子,走近身边,塞进他手中。那跑堂果然眉开眼笑,喜得扶了扶头上小帽,收了钱道:“既这样说,小的再去查一查。”

两人便朝门口走去,紫袖听方才薛青松说掌柜深藏不露,不知这店中伙计是否身怀武艺,自然一心找他破绽,瞅个空子装作一绊,朝他身上一跌。那跑堂正塞着钱,踉跄一步,怀中跌出一只荷包,银线绣的花纹闪闪亮。紫袖见他也没甚么身手可言,忙道:“是我冒失了!”又不住口地赔罪。那跑堂自然不等他弯腰,便自行去拾,也辞让不休,二人一团和气地进了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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