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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秦戎顿时嘶声叫道:“啊!是……”声音黯哑不堪。杜瑶山知道他师兄弟必然要逼问魔教之事,也不去管。

紫袖又问:“你师父呢?”秦戎断断续续地道:“死……死了。”

紫袖追问道:“何时死的?怎么死的?”秦戎轻轻咳嗽,又道:“五六年……了,病,病死了。”

紫袖看了一眼西楼,又问秦戎道:“魔教在哪里?”秦戎茫然道:“不,不知道。”

紫袖皱起眉道:“你师父叫甚么?”秦戎喘息道:“不知道……”

西楼将剑柄踩得颤了两颤,淡淡地说:“甚么时候想起来,甚么时候再说罢。这药按顿吃,吊你两年,不在话下。”

秦戎睁大了眼睛,咬着牙道:“真不……”说着咳出一大口血,“不知、知道……”急得翻起白眼来。

西楼便转过身去收远处的剑,紫袖知道再逼问也问不出甚么,只得就此作罢。二人将杜瑶山和秦戎都放上马,一起回县衙去。

山中春夏迟,此时城中早已入夏,这山里却还有春花绽放,一片春深景象。四顾何茫茫,东风摇百草。紫袖面色怅然,遥望着远处起伏的矮丘,不知在想些甚么。

西楼要逗他说话,便含笑问:“是不是又怕白忙一场?”

紫袖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看着师兄的眼睛,同样含笑说道:“有甚么好怕,总有不白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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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四章末尾,啰嗦最后一次(滑跪):

第二到四章的剧情整体进行了调整,

有些顺序和以前不一样了,给看过旧文的朋友造成不便,十分抱歉。

请一起轻松地步入第五章~

第36章何处相逢(1)

西楼和紫袖带着昏昏沉沉的前捕头,和半死不活的嫌犯,一进县衙便引起轰动。王知县得知消息,亲自过来相迎,见杜瑶山一身的血,大惊失色,哆嗦着连声吩咐下去,叫务必将小杜的伤势调养好。一干人过来围得水泄不通,又大赞紫袖师兄弟身手了得。

紫袖帮着将人带到刑房去,西楼便与王知县客客气气说了一会子话。待紫袖回来,便听师兄道:“咱们将瑶山兄弟请回家里养伤罢。”紫袖深觉有,当下将杜瑶山的随身衣物收拾些,安顿在书房住着。

杜瑶山飘飘忽忽,也不知怎的就住到这小院里来了,不知怎的就总能见西楼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虽然胸前伤处火辣辣地疼,却不肯在西楼面前软弱地呼痛。西楼请来本地一位名医,说杜瑶山胸腹伤痕深长,幸好身强体健,不曾劈毁了内脏;只是失血太多,且胸骨已裂,若想痊复如初不留病根,尚需悉心静养。

紫袖白日里去县衙当班,西楼便一力承担照顾杜瑶山的一应事务,除料伤处,三餐也精心调配。杜瑶山不数日间勉强能自行坐起,只是动作一大,动辄整个上半身便扯着疼。

紫袖为了让杜瑶山安心养伤,将他的活计都一并揽在身上,一直跟着严主簿打探审讯秦戎的情状。秦戎身上插着把剑,虽说死不了,找来大夫也是花了两天,费了老鼻子劲才取下。紫袖又照西楼说的,果然按时给秦戎服药,令他身子看似虚弱,精神却尚能支撑。严主簿未见过这般靠生生吊命来配合审讯的案犯,倒也见过不少亡命徒,对这一个自然不会多给一丝仁慈,杜瑶山养伤期间,案情渐渐水落石出。

紫袖要代替杜瑶山做事,有甚么问题还要跑来问他,忙得脚不沾地,倒是乐呵呵的。这日到了午间,又回来吃饭,一进院门便叫道:“审完了,可审完了!”西楼便将饭桌摆在书房。

紫袖扶着杜瑶山起来坐在桌边,又端起凉好的绿豆汤来灌了半碗,呼了口气道:“秦戎都招了,人都是他杀的,如同他在山上说的一样,那几家人,媳妇都是二婚。”随后便将秦戎口供详细讲来:他休了原配妻子,对方再嫁,全家搬得远远地,跟他断绝往来,他自己反倒没能再娶,于是怀恨在心,迁怒无辜;不但深恨再嫁妇人,遇见护着媳妇的男人,竟也一并杀了。

杜瑶山将筷子向桌上一拍道:“混账东西!”却痛得胸口一抽,连吸凉气。

西楼道:“这就说得通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像秦戎这样的败类,自然只顾泄愤,全然不懂有难同当是怎么一回事,必将夫妻情义看得极淡的。遇到不离不弃的夫妇,反而引为异类——殊不知天下有情有义的伴侣多得很。”

紫袖默默吃着饭,忽然道:“我感觉……他兴许是妒忌。他自己不曾得到,便觉天下这样的人都该死。”又抬头道,“他遇到他师父,就跟着去了山中练武,自觉有成,才来行凶。”杜瑶山点头道:“那时候他说,他是练习杀人时被他师父瞧见了,可见凶戾之心早早便存下,若不是前妻一家远走高飞,恐怕也要遭他毒手。”

西楼道:“也能想见他这个魔教师父,是何等心狠手辣之徒。”紫袖又说:“关于他师父的事,他只交待说学艺的处所在城外山里,他师父神出鬼没,时常不在,他便一个人埋头练。我去那里查看过,早就不剩甚么了。”西楼便道:“说他师父死了,他却一时半刻死不了,同他熬就是。”

紫袖又要洗碗筷,西楼将他一推,笑道:“瑶山还没吃完,你歇着罢。”紫袖便也笑着作个揖道:“那我就当甩手掌柜,劳烦师兄了。”说着便风风火火要走,待走到院里,忽然又回头说,“我的剑找不见了。”

西楼取了自己的剑来,递给他道:“怎么连剑都弄丢了?掉在哪里?”紫袖道:“他们好容易从秦戎身上取下,说是给我擦干净再还来,想是随手撂在哪处忘了——想必过几日又有了。”说罢脚底生风奔出院去。

西楼摇着头回到屋里来,见杜瑶山碗里早已吃得干干净净,却在那里呆,便收了残羹。直到外头都拾掇好了,进来看他挂着一丝笑意还在愣着,便笑道:“那一个是呆子,这一个也傻了不成?”拿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杜瑶山被方才那一句“瑶山还没吃完”讲得浑身酥了半边,此刻回过神来,正逢着他的笑脸,见桌子撤了,恍悟自己神游天外已不知多久,满心都在感激爹娘将自己生成一个黑皮,脸红了也看不出来。

西楼便指了指扫帚道:“我扶你去一边坐着,扫扫地。”杜瑶山忙站起来道:“我来扫罢。”西楼笑道:“待你养好伤口,有的是活计排在后头呢。”杜瑶山慢吞吞地蹭到榻边坐了,心中叹道:“待养好了,我哪还能同你一处住在这里了?”又问道:“剑丢了,可要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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