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少次,他都控制不了这个时候的身体颤抖。
像被叼在狼嘴里是食物,不安地瑟瑟抖。
他静静等待着皮肤被利齿穿透的那一刻,身后的沈边野却迟迟没有咬下去。
谢远星:。。。。。。
他抿了抿唇,带着几分费解,“一定要我问了你在笑什么,你才可以给我一个痛快吗?”
“或许你有听过,杀生不虐生吗?”
沈边野被他气笑了,磨了磨牙:“我有这么小心眼?”
他没给谢远星回答的机会,大概也是不想听到他认为是严重抹黑自己形象的话,半点停顿也没有,直接道:“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好。”
谢远星不知道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的姿势哪里不好,但还是好脾气道:“那你想换什么姿势。”
这和海胆努力进化出一身刺,就是为了方便人类吃的时候不用拿碗有什么区别。
不仅要被吃,还要考虑自己怎样能方便入口一点。
有钱真好。
谢远星感叹着,扭头却见沈边野松开他后面色古怪的站在原地。
沈边野在看他,也在看手边的椅子。
为什么不能,他坐在椅子上,谢远星坐在他腿上,不行,太亲密了。
让谢远星误会了,就不好了。
他第一次在谢远星面前暴露出易感期不稳定时,尚且还能把人压在桌子上,亵|玩似的拍拍谢远星的屁股。
现在不知道多少次后,反而变得中规中矩。
过多注射的抑制剂让他情绪没那么焦躁,大脑也一直保持着理智。
这个条件是沈边野答应的,之后的每一次他也都照做了,此时的垃圾桶里都还有三根空掉的抑制剂针管。
但现在,余光看着手边的椅子,沈边野隐隐有些说不出的。。。。可惜。
立在原地当了半天木头人的谢远星转身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有点脚麻,他表情也有点麻,问向这位大少爷,“还咬吗?”
沈边野看着他说话时不自觉滚动的小巧喉结,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很莫名其妙的想法:
反正谢远星是beta。
那处后颈的位置本就没有腺体,他咬谢远星只是为了欺骗自己的信息素。
那。。。。
咬哪里不是咬?
沈边野垂眸,看向谢远星喉结的视线越专注,他身量比谢远星高出一个头,伸手能轻而易举的扼住谢远星的喉咙。
敏|感小巧的喉结在指腹下滚动,沈边野忍不住手上带了点力,微微摁了摁。
“我可以咬这里吗?”
他问着,低声的,温和的问着,甚至隐隐算得上是一个请求。
谢远星被半掐着喉咙,虽然不痛,也没有窒息感,但命脉被人掐住的感觉都会让人本能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