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着也多了些兴趣,端午的时候他也没看到,不知这次能否看到,心里想着目光看向了下手坐着的池才人。
从见到理王他心中就憋闷得很,现下听了这话更是带了恼怒,但是抬眼瞧见皇帝的目光,她也算是明白了,今日这舞是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不就是一支舞麽,没什麽大不了的,早年凌王看了母亲的舞不出一年就身亡了,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理王什麽时候亡。
池才人压下心思。福身道,「陛下,还望陛下允许妾身後殿换衣裙。」
还未等皇帝应着,一旁的黎才人也起了身,「只一舞未免单调,妾身愿意献唱一曲,请陛下允妾身更衣。」
皇帝看着二人点了点头。
片刻後,池才人入了殿,步步生莲花般的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皇帝看的入了迷,耳边又传来一阵清冷的音色,转瞬间仿入云端一般……
一舞毕,皇帝看着二人的眼神也有了变化,但二人却直接辞了皇帝去换衣裳了,衣裳换好了两个人并没有回去,反倒是从後殿往园子的方向走。
池才人心里不舒坦,虽然知道这不合规矩,但还是想出来走走,透透气。而一旁陪着的黎才人也是知道的,不过她也并未多说,只是陪在人身边往院子里走。
池才人虽然心里憋着气,但还是有分寸的,一路上并没有说句不该说的话,只是走的脚步越发快,没一会的工夫走到了园子里的一座假山附近,她正准备接着往前走,但却突然瞧见假山那头的河站着两个人,随即退了回来,身子藏在假山後,悄悄地往河边望去。
黎才人瞧见她的动作也上前两步望了过去,河边站着的是理王和洛昭仪。
没想到二人也出来了,二人站在河边,正说着话,两人之间隔了一小段距离,看似不熟悉,但是两个人面上的表情却有些不同寻常,这里距离河边距离有些远,听不到声音,池才人看着有些心急,想往前走走,听听二人说什麽呢。
可没等她迈出脚,便被人扯着胳膊拉走了,直到离假山有些距离了,池才人这才看向了一旁的人,带了些不解,「黎姐姐拉我做什麽?」
黎才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脸上没什麽表情,「那你要做什麽?」
池才人有些心虚,「我,我,我」说不出话来。但是抬眼瞧着黎才人看着自己,反倒脖子一梗,「我就是想听听他们说些什麽?你没看见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吗?肯定是有问题,一个自幼便进宫当宫女,一个从小在皇宫长大的王爷,肯定是有事!」
「所以呢?」黎才人的语气冷了几分,「所以你要如何?」
池才人被问的愣住了,她也没想如何,只是当时看到了就想着听个清楚,具体的她也没想到。
黎才人没等她回答,反倒步步紧逼,「然後去告诉皇上?告诉皇上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然後让皇帝惩罚他们?是这样吗?」
池才人当即摇头,「当然不是了,我根本就没想着告诉皇上,我就想着抓个把柄。」皇上是个冷清的人,原先如此宠爱宓瑶妹妹,但却突然将其嫡亲的哥哥贬去了北方做县令,完全不顾念旧情,自己可不想往这种人身边凑。
见她不像说谎话的样子,黎才人也没再多说什麽,只是身上没了那股冷意,只道,「走吧,该回了。」
二人往回走着,走了没几步池才人不知想到了什麽,同她道,「不知道宓妹妹如何了,咱们过些日子回去瞧瞧吧。」
三个人的住处离得近,早先宓瑶是个不爱说话的,两个人以为她不好相处,後来知晓了,这位是怕与人交流,但性子却是个好的,便没事带着她玩,三个人的关系处得也不错。
黎才人没什麽想法,不过身边人说的话她一般都不会拒绝,「过几天找个藉口回宫。」
听她说完池才人脸上这才带了笑容,脚步也轻快了许多,继续往回走,云时见二人确实说完了这才走了出来。
池才人瞧见他吓了一跳,因为心虚,脸上带了些紧张,人也往黎才人身侧靠了靠。
云时上前请安,「奴才给两位主子请安。」
黎才人道,「起吧」
云时起了身,「不知二位主子可瞧见理王爷了?陛下正找呢。」
黎才人摇了摇头,「并未瞧见。」
云时躬身,「那奴才再去别处寻寻。」
宴会在申时结束,皇帝留下了理王,为的就是听理王说说路上的趣事,理王是个会讲故事的,说到兴奋之处还手舞足蹈的演着,云时在旁边看着也觉得好玩,一直说到了傍晚,用过了晚膳後理王才被带往前头留的客院住下。
晚膳用过了就该到翻牌子的时辰了,不过因着园子里就这几个妃嫔,也就不用翻牌子,单看陛下的心思。
而皇帝此时则是想到了白日里跳舞和唱曲的两个才人,他後宫妃嫔不少,有太后在世时选的,还有前两年选的,他也是个不亏待自己的,不过对这两个才人却没什麽印象,皇帝想了想道,「今晚去池才人处。」
云时躬身准备退出去叫人前去吩咐一声,但是却被皇帝叫住了,「不用声张,咱们溜达着去。」
云时也明白了,这是不想惊动,他躬身应着,跟着皇帝出了屋子。又带了几个小太监何侍卫往外走,去的是池才人的住处,不过走到一半瞧见了池才人身边的太监,太监阿贵遇上圣驾跪地问安,云时看着眼熟,同皇帝耳语道,「陛下,这是池才人身边的太监阿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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