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嫿不回答,容墨开始胡乱思考,仿佛想了到什麽,脑洞大开,「爹地,你是找了个跟妈咪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当替身吗?」
「我不接受!我不要!你怎麽可以这样,我妈咪才死了没两天,你就另寻新欢,太过分了——」
容墨踮起脚,扒拉容砚之西装裤,「你把她放下来!爹地,你不可以这样做!」
虞嫿动了动唇,刚要开口,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
「王叔,把小少爷带下去。」
王叔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将闹腾的容墨抱走。
容墨在王叔怀里不停挣扎,双眼弥漫猩红,哭的歇斯底里。
看见这一幕,虞嫿眼睫不由颤了颤。
电梯门开,容砚之抱着她走了进去。
电梯里很安静,安静到虞嫿可以听见容砚之胸腔的心跳声。
「看见了吗?」男人突然开口,「小墨很在乎你。」
他语气淡淡,掀不起太多波澜。
像在说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
又像是在试图用孩子来捆绑住女人。
虞嫿一言不发。
回到房间,容砚之吩咐佣人拿了医药箱上来。
他接过医药箱,然後关上房门,走到虞嫿面前,将医药箱丢在床上,沉声道:「自己处理伤口。」
虞嫿脱了鞋,露出漂亮的玉足,纤细的脚踝处,皮肉溢出鲜血。
不管是手腕,还是脚腕,都被锁链伤的不轻——
甚至因为她过瘦弱,没什麽肉,连骨头都磨出来了些,血还在不断往外渗,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脸色和唇瓣已经逐渐苍白,但嘴角还是挂着浅浅的笑意,像感觉不到疼。
「你对自己还真是狠。」容砚之声音轻飘飘的,眼底很暗,愠色显露。
理智告诉他不该这麽轻易放过她。
但行为却不受控制。
他把这一切归咎於,为了孩子。
不管怎麽说,虞嫿是容墨的母亲。
虞嫿微微仰头,腿伸向容砚之,足尖贴在他腿上,上下摩挲。
女人眼神妖媚,胜似狐狸精,「替我上药。」
容砚之是上位者,姿态永远是高高在上且傲慢的,虞嫿见不得这样。
凭什麽自己如此狼狈,他却仍旧矜贵优雅?
她要将他,狠狠地拖入泥潭,跟她一起脏,才算甘心。
容砚之轻笑一声,掌心抓住她受伤的脚踝,他手心只要稍微一用力,虞嫿就会血崩。
男人气势凌驾於她之上,像造物主俯瞰平庸者,语气幽冷,不带一丝温度,「别得寸进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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