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之托着腮,长睫微垂,今晚的…虞嫿,跟以往大不相同,跟被人夺了舍似的。
从前她哪里喊过他老公?
容砚之喉结动了动,不疾不徐,「你都舔到这份上了,不答应好像说不过去。」
「等你处理完,来一趟我书房。」
容砚之起身,整理好衣襟袖口,就要上楼。
「等下。」
虞嫿拎着容墨,丢到他面前,「你把他弄到房间睡觉去,接下来的场面太血腥,少儿不宜。」
容砚之挑眉,「太血腥是什麽意思?你要在我地盘杀人?」
轻哂一声,「有意思,想看。」
「?」
他说完还真打算坐下看戏。
虞嫿无语透顶,「不是,就是场面不适合小朋友观看。」
你当人人跟你一样法外狂徒吗?
「小朋友不适合观看,我又不是小朋友。」某人理直气壮的要命。
虞嫿抓耳挠腮,「你在,我不好发挥。」
闻言,容砚之懒得逗她玩了,毕竟他并不相信她能问出什麽。
随即,带着容墨上了楼。
很快,这个地方就只剩下虞嫿和一众下人。
虞嫿看向王叔,他已经一把年纪了,而且比谁都喜欢容墨,不管是对容砚之还是任何人,都忠心耿耿。
明显做不出这麽恶毒的事情。
她慢悠悠地剥了几个橘子,剥完後对王叔说,「给他们每人吃一瓣,奖励一下嘻嘻。」
王叔一愣,不理解少夫人这是要干什麽。
不过少夫人本来平时就奇奇怪怪的,做出什麽举动都正常。
王叔走上前,接过橘子,然後走向佣人们。
换做平时,这帮人绝对不可能把这女人话当一回事。
但今日…她差点用性命救了小少爷。
大家哪儿敢不听啊!
虞嫿撑着额头,观察所有人的举动,微表情。
很快,她从最边边的位置上,发现了某个眼神四处乱瞟的女佣。
所有人都乖乖吃下那瓣橘子,只有她不敢吃。
手一直在抖。
虞嫿迅速指了指她,「你,过来。」
女佣看上去非常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
她哆哆嗦嗦走到虞嫿面前。
「少夫人,我什麽都没做……」
虞嫿皱了皱眉。
她这还什麽都没问呢,这孩子怎麽就自己先跳出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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