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姝将衣裳拉回来,“殿下,我不想在外面这样。”
然而这话还是说晚了,裴珩已经兴趣大起,收拢不住。
不时的往耳廓上亲一下,让她拉回的肩带又重新脱了下来。
“小姝儿试试,不觉得在这大雨之下,在别地做这些事情会别有一番风味吗?”
宣姝不满的觑他一眼。
“与殿下谈心,怎么谈着谈着就要往榻上去了?”
“食色性也。”裴珩笑了笑,将人打横抱起,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直直的将人往里间的榻上而去。
窗外暴雨激荡,噼噼啪啪,落在屋檐上发出异常清脆的响声。
裴珩渐渐往下移。
骤然间想起自已当年做质子的时候。
北齐皇宫和大晋相比显得更大刀阔斧一些。
他们的皇宫很少有曲径通幽的地方,但他住的地方就有。
很窄,只能容纳一人而过。
从那处小道穿过去,就能看到一口井,里面还有很多水。
香甜的,像此刻一样。
宣姝的脸红透了,像被蒸熟了似的。
双手抓着床单,内心煎熬又难耐。
“殿下……”她的声音已经破碎的不像话。
“不要……”
裴珩抽空安抚她,“不怕,总有第一次的时候。”
宣姝再想反抗,但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没有办法。
反而让他越来越放肆,最终,宣姝还是哭了,弓着腰想离开他。
裴珩却精准抓住她,往自已怀里带。
不知过了多久,裴珩往她的手腕亲了两口,终于了事。
“今日没有带那个东西,你现在也不适宜怀孕,所以只能用别的办法让你开心一下。”
宣姝喘着气,双腿累的直打颤。
“我……我不需要!”
谁想要了,明明就是他强迫自已的!
裴珩只当她害羞。
“好好好,我下次不这么做了。”
男人的声音分明还带着几分调戏,显然没把她的话当真。
宣姝气的想给他两巴掌,又怕把他打爽了,只能自已憋着气,后面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裴珩也知道自已孟浪了,抱着姑娘哄了好一会,然后才重新叫人打水沐浴。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雨才停下来。
裴珩看着床榻上熟睡的女人,轻手轻脚的下了榻,洗漱过后,才出了门。
吴拾显然有话要说,待走出一段距离后才禀报一些事。
裴珩说了几句,突然一顿,“她以后也要出府,就别拘着她,只吩咐多点人看紧了她。”
吴拾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压下心里的惊讶,才恭敬回了声,“是。”
裴珩走后没多久,宣姝就已经醒了。
路上已经积了不少水洼,可一点也没妨碍到众人出来摆摊。
早市总是热闹的。
宝盖马车路过街市的时候,发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早市都是针对平民。
那些达官贵人习惯在家吃过,却鲜少会有人在外面吃早市。
宣姝撩开车帘,看着马车越来越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开,才重新放下。
距离回家,还有不到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