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三日合约已作废。
现在的褚倾子,无需再有其它顾虑,只要她想,随时能够触碰虞姜。
因而她伸手贴向虞姜手背的动作,并未遭到拒绝。
翠羽似的眉,因指腹感受到的偏低温度而紧蹙。
褚倾子不再由着她,掀开被子强硬地要求她上床,语气倒听着更像是在哄人:“宝宝手好冰,下次再焦急,也要先把外套穿上,知道吗?”
虞姜被她半拉带搂地弄上了床。
褚倾子用被子将她包裹住後,从另一侧下了床,去衣柜里取了件不算厚的休闲外套,走回来亲自替她穿好。
接着重新回到床上,正色道。
“所以宝宝这个时间点来找我,是因为什麽呢?”
原本还很镇定的虞姜,听到她这话,脸唰一下红了。
她别扭地不敢同她对视,微垂头,露怯地盯着盖住自己大腿的被子。
虞姜发出蚊子般大小的声音。
“你丶你刚才随丶随口说的,变丶变成真丶真的了,那那丶那个精神病,要丶要我们舌丶舌吻……”
话说到最後,轻得不禁让人怀疑她是否出了声。
褚倾子明显听不清她的话,并未让她提高音量,而是选择将耳朵凑近她微微张合的嘴。
“抱歉宝宝,我实在没听清,可以再说一遍吗?”
虞姜支支吾吾地重复一遍。
这次是两只蚊子能发出的声音。
褚倾子还是没能领悟她的意思,颇具耐心地哄着她再说一遍。
虞姜羞至极点丶转而发怒。
情急之下,忘了褚倾子的耳朵就在自己嘴前,用着比正常说话还要高一点的音量,羞愤道:“她让我们舌吻!舌吻!这回总能听到了吧!”
褚倾子吃痛地嘶了一声。
虞姜体内充沛的情绪,皆被她这一声打散。
惊觉自己都干了什麽,她懊悔又担心地望向轻揉起耳朵的褚倾子:“你耳朵没事吧?对不起,是我一下子太大声了,你还好吗?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褚倾子见她伸手,没有阻止。
等那只微微凉的小手快触碰上自己耳朵了,适时将自己的手放下。
她装可怜地撒起娇:“还有点难受,宝宝替我揉一揉吧,好吗?”
虞姜自己造的孽,理应亲自用行动偿还。
她足足替人揉了将近五分钟,都快把耳朵揉成深粉色了,也没被叫停。
虞姜的手开始变得有点酸,只好主动问她:“倾子,还是难受吗?那我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褚倾子说不去医院,然後得寸进尺地拜托她:“要不然,宝宝亲它一口试试吧?”
虞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