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沙发上滑到地上,跪坐在地毯上,惊魂未定。
房门被纳西莎姑姑推开,我无助地看着她,她心痛地上前抱住我。
我拍了拍她环住我的胳膊,摇摇头:“我想自己待一会。”
纳西莎姑姑叹了口气,离开了。
夜深了。
我再一次来到对角巷。
我走进韦斯莱把戏坊。
看来他们生意不错一个金色短发的女巫走过来告诉我他们已经打烊了。
我解释道:“我来找韦斯莱先生,是他们的朋友。”
“乔治·韦斯莱先生今天去了保加利亚。弗雷德·韦斯莱先生应该在点货。”
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牌:“维丽蒂,你要下班了吧,快去吧。”
我拿出了和双胞胎的照片给她看,证明我是双胞胎的朋友。
她高兴地下班了。
“维丽蒂!这一箱明天记得要发猫头鹰。”弗雷德抱着一堆比自己还高的东西走出来,“维丽蒂?”
我一挥魔杖,他手里的东西飞起来,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她回去了。”
“你来干什么?”弗雷德生硬地说道。
我凑上前,抱住弗雷德,重重地吻上他。
毫无章法地拥吻。
纠葛、滚烫、灼热
如浪花打过。
两艘小船,在汪洋大海中寻到彼此。
弗雷德一遍又一遍亲吻着我光洁的手臂。
双胞胎自从生意好起来之后,每天都睡在阁楼上,两张单人床。一张单人床上,我和弗雷德两个人躺在上面……
双胞胎自从生意好起来之后,每天都睡在阁楼上,两张单人床。
一张单人床上,我和弗雷德两个人躺在上面略有狭窄。
我窝在弗雷德的怀里,弗雷德霸道地搂着我,睡着了。
借着从窗户透出的月光,我悄悄地描绘着弗雷德的样子。
贪婪地吸取温暖。
等到东方既白,我对着弗雷德施咒,让他睡得更沉。
我轻轻拉开他的胳膊,下床穿好衣服,看着沉睡地他,轻轻地落下一吻。
我无比眷恋地看了我的爱人一眼,离开了。
我在查令十字街租了一套房子,离开了马尔福庄园。
我离开的时候,贝拉耀武扬威地,像女主人一样,挖苦讽刺着我。
“终于要走了,狗崽子。”
“贝拉。”纳西莎劝说道。
“狗崽子?那你呢?”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好歹是布莱克家族的家主,你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么说话。”
纳西莎打断道:“好了贝拉,少说几句吧。”
我对纳西莎微微点头离开了。
伏地魔没有再找过我,集会上,我总会坐在最末端,默默地听着。
这段时间过的很惬意,下班后还可以去猪头酒吧小酌几杯。
惬意的生活就像偷来的一样。
德拉科失魂落魄地来到我的公寓。
“怎么回事?德拉科。”我扶住几乎要摔倒在地的德拉科,拿出毛巾擦干他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