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
"你们这代孩子啊,就是享福享惯了,我们那会儿老师可不惯着我们,粉笔头教鞭罚站,一样都不落。等你大点就知道了,老师能有什麽坏心?都是为你们好!」
「可是。。。」
简婕按住他的肩膀,也摁住了他的欲言又止,严肃地说:「北北,这个世界没有一件事是不辛苦的,先苦才会有甜,你这是典型的开学综合症,上开了就好了。」
顾念北只好哦了一声。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已经上了两周了,顾念北的状态还没有调整过来,越来越郁郁寡欢,整天跟个小老头一样,垂头塌肩,话都不愿和她多说一句。
简婕隐隐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却又束手无策。如果没有和周小松闹别扭还好些,可以让他刺探一下军情做做工作,他在顾念北那里说一句顶得上自己十句。
这几天她也反省了,周小松诚然有他的气人之处,自己那天晚上确实也冲动毛糙了。
周小松也是个有脾气的,大概动了气,一好几天没见着人了。
这会儿,他正满脸无奈地窝在梁家的沙发上,看着杨佩文在那儿擦眼抹泪。
刚刚她打电话说自己头晕得站不起来了,唬得他丢下手上的一摊子事就跑了过来,谁知一进门她就说她好多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却屡试屡爽。
周小松也就是嘴硬,心其实软得一塌糊涂。
当下气得他扯着嗓子朝她喊,说她要再闹狼来了的么蛾子,下次真有可能臭家里都没人管。
吆喝归吆喝,既然来了一时半会儿肯定脱不了身,他只好耐着性子听她絮絮叨叨说那套婆婆经。
杨佩文连哭带诉滔滔不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只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
他发现她真的老了,虽然保养得当,衣服饰品也比以前更昂贵讲究,但整个精神气儿都塌了。
说来说去还是那一套,他舅舅梁显中变了。
是,他确实变了,当年有多舔狗,现在就有多无情。
可又有什麽办法呢?他现在位高权重,年轻女孩们争先恐後地想让他占自己便宜,甚至还有人揣摩着他的心思把人送上门,她倒好,天天疑神疑鬼,夺命连环call,他怎麽可能愿意回来?怎麽可能不眼花缭乱心猿意马?
变心就是变心了,得认!
谁没变?只是岁月好像对女人格外残忍,他一路升职,她却只是日渐衰,恐慌疯长。
男人都一样,她越想抓牢他他越想逃,这和有没有一个孩子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杨佩文却像病魔了一样,一遍遍重提让他过继到梁家的事,仿佛只要他点头了,她的生活就会瞬间恢复如初。
周小松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当初因为过继的事梁家和杨家闹得反目成仇,还没过几年她怎麽就全忘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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