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很不好看的脸色,叶清眠笑着探头问他,“他倒的这样快,可是你加了药量?”
还笑。
她跟玉澜风说那样亲昵暧昧的话,对着他时也没说过。
玉沉渊吃醋地瞥她一眼,生硬开口,“是又怎样?”
叶清眠笑着捏捏他的脸,哄道:“不醋不醋,你才是我最宠爱的。”
玉沉渊板着脸拉下叶清眠的手,抱起她往软榻走去,垂眸问:“怎么,你也想三宫六院?”
叶清眠晃着脚踝,眼波流转想了想,“美男如云侍奉身侧,好像也甚合我心,人间至乐呀!”
玉沉渊没再说话。
叶清眠手指挑了挑玉沉渊下巴,滔滔不绝,“等过几年一切安稳下来,咱们可以四处游历,我若半道瞧上了俊俏郎君就收房,”听到这,玉沉渊原本缓和的面色又绷起来,又听她说:“你做正夫,其他的为妾,如何呀?”
玉沉渊替她盖好被子,又撑在她上面静静盯着她,叶清眠心虚地眨眨眼,说话声越来越小。
玉沉渊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番,等叶清眠喘不过气他才松开。
对着喘息连连的小娘子道:“你若真这么做了,我定会好好收拾你,让你没有精力再去惦记别人。”
叶清眠不满地撅嘴,小声抗议:“说说也不行吗,小气。”
玉沉渊笑出声,顺了顺她的头发,“乖乖睡觉,卯时叫你。”
“好!”
每日此时,玉沉渊都会退去外间休息。
大约一炷香后,叶清眠忽然起来。
她面色变得异常冷肃,先轻手轻脚地到隔扇处看玉沉渊是否睡着。
随后又到妆奁处捏起支长簪,打开一盒状若口脂的毒药,在簪尾沾满。
叶清眠捏着长簪一步步走近床榻。
玄色的披风滑落在地。
她睨着玉澜风,眼底泛起猩红。
仇人就在眼前,叶清眠等不了所谓的从长计议,只要玉澜风一死,她就能带走母亲,甚至找到父亲。
她只想玉澜风死!
叶清眠双手举起长簪,对着玉澜风左侧心口用力刺入。
深红腥浓的血液骤然飞溅而出,染红她的眉尾,连带着雪白的中衣也盛放红梅。
看着渗出的血液,叶清眠胸口剧烈起伏,全然不知榻上人瞪圆了眼。
叶清眠的手腕忽然被猛力抓住,惊诧地向上看,玉澜风竟还活着!
下一瞬,叶清眠被摔在地上,玉澜风大喊救驾。